宣启闵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但更多的,是更深的探究和沉重:
“你怕?”
怕被调查出什么吗?
徐集笑了一下,连带着鼻翼那颗痦子也牵动着:“倒不是怕,就是不舒服,你这么搞,我想干点什么坏事都没法放开手脚了。”
宣启闵:“”
他监视的主要目的不就是想看你干什么坏事?
她倒好,直接说出来了。
空气诡异地寂静了十几秒,宣启闵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你想做什么坏事?”
徐集楞住,大概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顺台阶。
不过她很快恢复,换上了吊儿郎当的不正经:“七爷有兴趣?那晚上一起?我请客。”
宣启闵微蹙了一下眉头,没作声。
她说的坏事是
还没等宣启闵往下想,徐集靠近了点,压细了声:
“六区第七大道尔纳街小巷拐里头有个小酒吧,个个人间绝色,时不时还上点纯货,您要是也想了,咱俩一路”
话还没说完,宣启闵眉间的折痕骤然加深,君子正风立马打断:
“谁跟你一路?!!”
宵小下流,粗俗不堪。
徐集的小三角眼眨巴俩下,挺委屈的:“那你监视归监视,可不能把这事说出去了啊!”
宣启闵:“”
他不自觉看向徐集下颌脖颈处,热情的小草莓早没了痕迹。
而当晚,徐集果然去了六区第七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