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唱首歌!”大旭低头冲着服务员说道,手还插在兜里,试图掏钱。
掏了半天,就是几十块钱而已,还是尽早买烟剩下的。
“先生这不够啊!”服务生很是为难的说道!
“我有!”韦一从怀中掏出大概两千左右的现金扔在桌面上:“不够划卡!”
服务生每年接待这样的失恋客人不知道有多少,那察言观色的很是到位:“好,谢谢先生,你们先唱,痛快了咱在结账,价格好说!”
“呜呜滋啦!”
哭声带着电流声响彻在大厅,不少酒客都看了过来。
这时,一首老歌的伴奏响起。
“你曾说过会给我永远的爱,现在我却独自一人在徘徊。”
“你根本做不到,为何要欺骗一刻已经属于你的心。”
“难道这就是你曾经说的爱!”
“你就这样,悄然无声的离开!”
“你可知道我的心,痛苦的就想被活埋!!!”
唱到这里时,大旭已然泪流满面,痛苦的一塌糊涂,就是那种要死还不断气的感觉,看的让人都揪心。
接着,投影上出现画面,一男一女出现了这样一段对白,女人态度轻佻,男人深情似海!
“额你说什么?呵呵,其实爱这个东西,是最靠不住的,想开点吧,我也没办法!”
一个简单的对白后,大旭痛苦无比的跪在了地上,疯狂的锤击这地面,嘴里大喊这什么,是甸语,几人距离他太远,而且现场还有歌声,都没听清楚。
“唱的什么玩意,难听死了,你女人跟人跑了,你回家哭去,在这丢人现眼什么玩意!”
卡台最里面一个高大男子站起身来叫骂这,不怪人家,大旭的歌声确实跟杀猪有一拼,已经可以称之为是噪音了。
“你妈的,给我干!”韦一猛然起身,窝着啤酒瓶,跳过沙发直接奔着壮汉冲了过去。
阿房和佛爷两人紧跟其后,南征就感觉耳边起了一阵风,在抬头的时候,三人已经跟壮汉一群人扭打在了一起。
“我草了,咱们是盲流子嘛,每天都在酒吧打架,等等我。”南征掐灭香烟,随之也扑向了人群。
这群男人不,应该说是这群男孩,或许只有在酒精的催动下,才能做做真实的自己。
平常时,他们要伪装好自己,装的运筹帷幄,装的有担当且成熟。
是啊,生活不就是如此吗,谁能幸免呢?
总督府,伴晚。
宋可妮嘟嘟着嘴巴,很是不高兴的交着罚款,咬牙切齿的看向韦一。
“你都多大了还天天在酒吧打架,我现在对你是一点崇拜感都没有”
韦一捂着脑袋上的纱布咬牙说道:“情绪到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啊!”
“我安排公司的人带大旭去医院洗胃了,罚款我也交完了,公司还有事我得回去,晚上可能不在家吃,有应酬!”
“哎知道!”韦一有些怂的答应了一句,压根没敢起刺。
韦一受了点伤,其他三人的状态也差不多,没办法,对面人太多了,打的又太尽兴了,那难免受伤。
“你盯着点大旭,我回家了,陪陪可妮,我最近确实有点过分了!”
“回去不能挨揍吧?要么你跟我回家住得了!”南征活动这手腕一本正经的说道!
韦一还真犹豫了一下,随即想象了一下宋可妮晚上应酬回来没看见自己的模样,便果断拒绝了:“算了吧,我要是晚上不回去住,那才挨揍呢!”
“婚姻就是男人的坟墓,这话我说过多少遍了,怎么就没人听呢!”阿房叹了口气,宛如看见了人生的真谛。
“哎呀,我就纳闷了,我怎么烦谁,谁总挨着我呢,阿房你跟地藏王菩萨商量商量呗,问问他你啥时候死!”
大佛拖着扭伤的脚站起身来,烦躁无比的往外走,是的,他让阿房有点唠叨急了,阿房这嘴从上警察就没闲着,一直在形容这刚才自己有多英勇为此还差点刑拘了,要不是人家张帅从中过话,现在阿房应该是看守所擦坐便呢!!!
一个月后,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环城湖最繁华的骏马街上。
一个四层楼高的娱乐会所开业了,取名纵天下,老板是大佛。
三分钟后,纵天下前五百米外一个商业地产公司也挂牌了,名字跟这个娱乐会所一样,也是纵天下,老板是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