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吗?残了一个,还有一个没出手术室呢?呵呵,没事,我就是瞎打听,别乱说哈,我可告你诽谤,好,那就先这样!”
汪海龙笑嘻嘻的挂断了电话,随即皱眉看向小东。
“龙哥,那几个小子什么路数?”
“人还在手术室呢,我怎么给你问?”汪海龙眼睛一瞪,随即皱眉说道:“那边不管怎么说也残了一个,你拿些钱过去看看,尽量私了,如果对方不同意,安排个人站出来,这事躲没用。”
小东沉默了一下后反问道:“意思就是说对方没经官呗!”
“对!”汪海龙敲了敲自己的烟斗,表情认真的看向小东:“小东,咱们都不年轻了,我不知道打打杀杀的日子你过没过够,反正我是过够了。”
小东听闻汪海龙的话后一愣,迟疑了好一会后才理解过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龙哥!”
“我最近事情不少,别让我太操心,就这样吧!”
扔下一句话后,汪海龙顺着楼梯就上了楼,一点好脸色都没给小东。
由于昨天太晚了,所以小东没有去医院,一是人没出手术室呢,情况不好说,而是他让汪海龙说了一通后,也有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不在打算玩社会手段,心思这拿点钱平事。
人残了,其他两个也妥妥的重伤,那这要拿个二三十万肯定没说服力啊!所以他这边也要凑凑现金。
韦一的电话没打过来,呆子松等人心里都压这火呢,准备随时动手。
其中情绪最激动的就要属大坤了,他和胖子那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是的,大坤的态度很明显,胖子醒过来,那他就按照二十有期徒刑跟对方玩,如果胖子没醒过来,他就给自己的身份定位就是杀人犯!
你伤我手足,我就要你性命,江湖事,如此简单!
韦一是隔天下午回来的,这边出事了,他实在是没心思继续在市待了,南征到是留下了,负责配合阿房办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
病房内,气氛不是一般的压抑。
一天一宿过去了,韦一这边压根没接到过求情的电话,所以这边的态度依旧有了,那就是要刀对刀的整一把。
下午,一点半!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光头,穿着皮衣,右手上缠着一串蜜蜡珠子,迈着四方步,就领着七八个人个人走了进来。
“刷!”
韦一撇了他一眼,随后坐在阿木旁边,抱着肩膀一声不吭。
“昭华砖厂的吧?”三十多岁的中年一边搓着珠子,一边扫了一眼屋内的几人,随即笑着说道:“我叫龚泽,是小东的朋友,来这边看看!”
“他人呢?”大坤坐在床上,抬头问道。
“他出门,我过来看看!”龚泽冲着大坤笑了一下,随即站在门口,背手冲躺在床上的阿木问了一句:“哥们,没事儿吧!”
韦一依旧没有说话,而呆子松直接站起来问道:“你干啥来了?”
“呵呵!”龚泽一笑,依旧背手扫了一眼呆子松,随即就冲大坤说道:“朋友,我看这哥们没啥事儿!我替小东扔点钱,这事儿就拉倒了,行不?!”
“你让小东过来自己说!”大坤直接摆了摆手。
“怎么的,我谈不行啊?呵呵!”龚泽斜眼看着大坤一笑。
“你算干啥的啊,我跟你谈什么啊?”大坤脸色阴沉的问道。
“小东来了你能咋地啊?”龚泽脸上也没了笑意,歪脖看着大坤问道:“我们车有全险,要么咱直接走保险啊?朋友,别没完没了的行吗?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责任是更大一些,但是你们也有毛病。”
话音落。
龚泽旁边另外一个中年,直接把手里装着能有五十万左右的钱袋子扔到了病床上,随后好像还挺仗义的说道:“钱拿着吧,不是有一个伤的挺严重吗?保险这边肯定也会走,这属于是我们的私下赔偿,咱这事好说好商量。”
“啪!”
韦一直接给钱扒拉到了地上。
“不是,你咋这么不识趣呢?赛脸呢是不是?”中年愣了一下后,伸手就要扒拉韦一的脑袋:“你几个意思啊?!”
“你和我说话呢?”韦一抬头问道。
“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啪!”
“嘭!”
中年的话还没等说完,韦一一把抓过桌子上满是灰尘的花瓶,横着就拍在了中年脑袋上。
“哗啦!”
玻璃碴子瞬间落了一地。
“社会有尊卑,面对我,你得跪着说话!”
韦一迈步站起身,右手掐着中年脖子,左手拿着还剩一半的花瓶口,低头就是一下。
“噗!”
锋利的花瓶口扎进了中年的后脖颈子,随即嘎嘣一声直接被骨头顶的两半,由此可见韦一这一下得用了多大劲儿!
“刷!”
龚泽一看动手了,随即直接退后一步。
“刷刷!”
屋内七八个人,瞬间从兜里拿出了便于携带的甩棍和大卡簧刀,随即分别冲韦一和大坤扑了过去。
“啪!”
韦一左手拎起板凳,人站在病床旁边,一步没动,只连续用板凳猛向前砸了两下后,就听嘎嘣一声,板凳顿时哗啦一声散架子,凳子靠椅处被活生生砸折了!
“咕咚,咕咚!”
两个身材瘦弱的青年,当场被韦一砸倒,随后其他人冲上来,拿着甩棍就打了韦一数下!
“噼里啪啦!”
另外一处,大坤一个人也打了两三个,但他没有韦一的那个体格子,所以非常怕自己被拽倒。随即,他靠着墙壁,拿着屋里空着的铁质吊瓶架子就是一顿猛轮!!
“扑棱!”
床上刚缝完针的阿木,直接拔掉手上的针头,嗷的一声就窜了起来。
“给脸不要脸,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龚泽站在门口,左手背后,右手指着屋内喊道。
“踏踏!”
就在双方眼瞅着就要在屋里,干出几个重伤之时,医院的保安还有医生全部冲了过来,随即强行将众人拉开。
“怎么回事儿啊,龚泽?咋还在这儿打起来了?!”主治医师明显认识龚泽,所以,他才敢带人过来拉架。
“我在问你一遍,钱你拿不拿?”龚泽站在门外,跳脚指着屋内的人喊了一声。
“我叫韦一,你回去告诉那个叫小东的,我近期送他进小盒!”韦一面无表情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话语干脆的说道。
龚泽听到这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