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沈阳的市中心绕着圈,一遍又一遍的轻喃这小时候很流行的歌。
爱的人。
很多时候,男人总是在醉酒的夜晚对这老天高喊,为啥我爱而不得呢,我愿意为了她如何如何的…………
是的,那一瞬间说的话,可能不是假的。
但男人们是不是也要问问自己,你能如何如何的那些事情,付出的那些所谓的代价是不是人家姑娘想要的?
人家女孩觉得你能给我买个房子,那就是爱的我的表现。
你非的抱着吉他在人家楼下唱一宿有一种爱叫做放手,那是爱吗?那只能感动自己,对人家姑娘而言是负担,对邻居而言是扰民。
可能又会有人说了,爱情是神圣的,是不能参杂物质的,参杂了就不是爱了。
那么可以肯定,说这话的人要么没谈过恋爱,要么就是没成年呢!
爱情是不需要物质,可你想娶人家姑娘,那要以后要面对的就不是爱情了,而是生活,生活是需要物质的。
张松,他在最好的年纪与王妍相遇了,那时的他,八万块钱掏不出来,所以他只能看着王妍背上行囊远走他乡,为梦想而战。
现在的他,动动心思八百万都不算事了,所以,他能得到那个答案。
现实一点说,如果张松还是小松,那么他是不是连当初王妍离开他是为什么还搞不清楚呢?
还是那句话,不是不爱了,而是爱太沉重了。
在我们还扛不起爱的时候,就要学会强大自己,不择手段的强大自己。
像张松一样,从小松变成大松,从大松又变成松哥,然后又从松哥变成现在的张总!
这或许听上去很难接受,可现实就是如此,我们反驳不了的时候,就要学会适应。
适应社会的残酷,适应冷漠的人情,适应那已经不得不参杂物质的爱情………
凌晨,酒吧卡台内。
“儿子撒谎,谁喝多回不去家了,我也不相信松哥喝多回不去家了,他多稳当个人啊,这是咋的了!”阿木穿着皮卡丘的睡衣,匆匆从车内窜下来,一脸费解的奔着酒吧内走去。
胖子已经喝一场了,小脸通红的。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谁还没点伤心事啊,都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能给大姐摆楞明白的……”
“你闭嘴吧!”阿木烦躁的回了一句后,进了酒吧!
“呦,木爷,这什么打扮啊,真的,你就是沈阳最亮的仔,你的每一次出现,好像都带有禅意是的。”
“胖子,来喝酒啊,一会过来整两杯哈!”
“阿木,一会可不能跑哈,你在那桌,我一会过去。”
相熟的朋友,纷纷打起招呼来,没办法,昭华现在红了,他们这些核心成员跟着人脉也在飞速扩张。
“松哥呢?”
“一号台呢,咱也不知道咋的了,来了就喝酒,我过去找他聊了一会,我看他也不太愿意搭理我,我就走了。”
阿木呲牙问道:“喝多少了啊?”
“打底十个了,我看马上就要变身了,刚才我过去跟他说话,看那样都不认识我了,他还开车来的,手包里都是现金,我怕出点什么事,我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行吧,弄点果盘过来,在叫三个娘们,速度的哈!”
胖子一愣反问道:“咱不回家啊?”
“你好像虎,那松哥喝成这个熊样肯定是心里有事,这时候需要的不是照顾,而是陪伴懂吗?”
胖子顿时竖起大拇指来。
“我是真服你,你不光女人能摆楞明白,男人你也懂啊,服了服了!”
“学吧,学到手里都是活。”阿木哈哈一笑,然后坐到了宽敞的大沙发上搂住张松的脖子:“咋的了,需不需要一个有力的肩膀让你依靠?”
“呵呵,喝酒吧!”
张松笑着看了一眼阿木和胖子,然后举起了酒杯。
转眼,已经入冬了,各大工地出了一些着急赶工期的,基本都停了。
而凯旋湖这边则是开始疯狂的囤积建材,因为那些东西在年前都是相对要便宜一些的,年后,价格必然疯涨。
凯旋湖的承包,韦一占了大头,起码对外承包了百分之六十五以上的项目。
剩余的则直接被汪海龙给打包了!
本来韦一是有心直接给他汪海龙踢出去的,但上面的房局却说了一句话,意思是什么事不能做的太独,汪海龙上面也是有人的,面子工作要照顾到。
为此,两家就在一个槽子上干活了!
也正因为如此,积压已久的矛盾,来了一个小爆发。
工地,下午四点。
“木爷,你快出来看看吧,大舌头眼珠子都要让人打出来了。”
工头迈着小碎步,夹着包边跑边喊。
阿木昨晚跟张松没少喝,为了建材这边的事,他又起了一个大早,这刚补完觉。
“咋的了?”
“来,木爷你看看大舌头让人打的,建龙集团这帮人也太不讲道理了!”
阿木皱眉看向两人,皆是鼻青脸肿的,一看就是没轻挨收拾。
“咋回事,他们为啥打人啊?”
“这不都在囤积建材吗,他们为了以后开工了省事,直接就把货放咱们地界上了,我就去找他说理,他说现在没车,弄不了。”大舌头被打的眼泪叭嚓的:“我心思都一个槽子干活的,咱这边也有车,就帮帮忙呗,毕竟咱家的货明天就到了,省的折腾,我就说,那我帮你弄吧,我们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