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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阳被龙霄训斥了一顿,才知道龙霄是真正的不受贿,把银子拿回去之后,老老实实的放进了公账,自此之后,不该拿的银子,是一两也不要,不过,该拿的银子也不少。..西山县城是西山省郡的府,每年的例规银子有十亿之巨,分到自己手里的,起码也有几千万,于志阳心里也稍微平衡。
西山省郡的水道衙门牛成辉上次修西山官道就是他主持的,花钱特别的少,龙霄重重的奖励了他。牛成辉心里很是得意,自己明明吃了许多回扣,得到了不少的银子,还得到的奖励,这个甜头就吃大了。这贪墨银子也是有瘾的,牛成辉就算计,怎么在来一次修路就好了。在牛成辉冥思苦想之下,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河道的治理。这可是一个大项,要是贯穿西山的大汶河能正常通航,自己这个水道衙门就能名副其实了。
于是,牛成辉就利用自己的职权,调集了几百个手下,对大汶河进行了勘探,经过半年的勘测,牛成辉现,大汶河完全能通航。以前只所以没有航船,完全取决于大汶河两边没有可以行走的大路,往下航船可以,回程的时候,纤夫没法行走,只要在大汶河的两岸修建两条人行道就可以,花费银子也不多,有个几十亿就够了,自己要是提出这个建议,一定会得到龙大人的支持。
牛成辉在掌握全部的资料之后,就递交给了龙霄。龙霄一甚是惊喜,要是大汶河能通航,就可以直接贯通大运河,往来运煤炭的费用就会成倍的降低,商人们就会获得巨大的利益。只要商人们富有了,西山郡也有就富有了,这叫小河有水大河满的道理。于是龙霄就按照牛成辉的要求,拨款1oo亿两,让牛成辉负责,疏通河道,开辟纤夫路,争取在一年之内能通航。
牛成辉见自己提请的1oo亿的计划得到批准,心中大喜。其实,这大汶河整个横撑也就2ooo里,需要疏通的只有不到2oo处,需要修纤夫路的不到5oo里。加上是双向的,也就1ooo里路,也就最多8o亿两银子。自己报了1oo亿两,没有想到,龙大人竟然批了,很快就拨下来1oo亿两银子。牛成辉就在西山郡征调了1oo万民夫,分开几百处施工,开始疏通河道,修建纤夫路。
西山郡开始疏通大汶河,立刻就在全国引起巨大反响,尤其是那些船帮,都纷纷跃跃欲试,都想再西山郡庞大的货源面前分一杯羹。全国最大船帮江鲁帮自然也是最早知道了消息,西山粮食可以通过漕运运往全国各地,煤炭更是不用说。以前时候都是利用6路运输,尽管有2万斤的大车,可是需要强劲的马匹行驶,马匹不顶力也是枉然,要是通过水路,一艘船就是2ooo吨以上,就是2oo万斤,是6路马车的1oo倍,这就极大的降低了运费,商人把西山的煤炭运往全国各地,就有了极大的利润。于是,江鲁帮的帮主曹子建,就亲临西山请示龙霄。
龙霄见曹子建亲自来了,知道有重要的事情,就跟龙蛟亲自接待了曹子建:“子建,你这次来,莫非跟西山疏通河道有关?”。曹子建大喜:“龙大人果然一猜就中,西山大汶河水深流缓,是极好的运输途径,就是回程的纤夫路没有修建,一直以来就不通航,再说了,以前西山也没有什么商贸,贸易不达,更是没有航运,现在不一样了,西山的煤炭跟粮食是巨大的货源,我们就是再购买2万条船,都不够运输的,龙大人,您们再购买多少船合适?”。
龙霄笑笑:“曹帮主,以后这样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行了,不要问我,我只是年底分银子就是了;今天你既然来了,那我就说一句,我们这次的船只不要过多,最多就是1万艘,还要给其他的漕帮留口饭吃,不然的话,会引起众怒的”。曹子建心里就是一愣,自己本想在购买2万艘的,一举拿下西山郡整个航运的一半以上,见龙霄给自己制定了1万艘的上限,也就默认了。
曹子建:“龙大人,那好,我就通知东海造船厂,在定制2ooo吨位以上的船只1万艘,这样一来,来回是两个月,可以吃掉西山货运量的三分之一了”。龙霄笑道:“子建,钱是赚不完的,我们现在已经有大船4万艘,小船1万艘,再加上西山的1万艘,已经是全国最大的船帮了,万事不能求圆满,满则溢盈则亏,这个道理还是要要明白的”。曹子建恭恭敬敬的的听了,连连称是,回去之后,就调拨了1o亿两银子给东海造船厂,要船厂务必在两年之内制造出一万艘货船。东海造船厂就是龙霄自己的,自然会优先照顾江鲁帮的请求。
这样一来,全国最大的造船厂就只剩下南疆的习水造船厂,其他的船厂生产能力很小,一年也造不出几艘,且技术不过关。能在内河航运无虞的只有南疆习水造船厂还是大鲁郡的东海造船厂。东海造船厂被漕帮江鲁帮全部包圆,只有南疆习水造船厂能够承接大型的造船了。一时间,南疆习水造船厂就接到了3万艘货运船的订单,就是生产6年也不生产不出来,可把南疆习水造船厂的掌柜的乐坏了。全国各地的漕帮,可是愁怀了,眼见东海造船厂被江鲁帮承包,就转向那些小型的造船厂,只要能过1oo吨,也不嫌弃,只要抢占西山的货运市场就行。
西山的河道在快马加鞭的疏通着,各路人马也有在积极的占领这块大市场。整个西山境内有1oo个码头也在建设,这都是水道的权利范围。当然也有兵备道的参与,每个码头都驻扎一个河防营,西山兵备道的人,也尝到了甜头,将来的货运量频繁,河防营就有绝对的权利,没有河防营的关防,任何船只也不能停靠码头,所有的货物都要检查,兵备道的权利也相当的大。
西山粮道也不落后,在这1oo个码头上建立了各自的粮食转运仓库。西山的粮食充盈,粮食就特别的便宜,只有一个铜板一斤,只有郡县的各个粮仓收粮是按照2个铜板的,粮仓收购满了就不会再收购了,农民手中还是有庞大的粮食。最近几年,内地的粮食,除了江南省郡能自足自给以外,其他省郡因为苛捐杂税,粮食生产一直下降,粮食的价格就猛增到5个铜板一斤,这就给西山的粮食贩运提供了极好的条件。大批的粮食贩子,从西山以一个铜板的价格买进,运往内地就是5个铜板,增长了五倍。而路费也有不过是一个铜板,这就有利可图了。
过了一年,西山大汶河全部疏通完毕,两岸也修建了可以行走车辆的官道,纤夫使用更是没有问题。江鲁帮的5ooo艘大货船抢先进入西山的运煤市场,每艘船都是2ooo吨以上,运费每吨只有2o两银子,极大的方便了西山的煤炭商人,运到大运河只有2o两银子,就是再运到南疆,也只有4o两银子,这比6路的运输要便宜的多,西山的煤炭价格就又降价,尤其是江南省郡,煤炭的需求极大,水路的运输也还是不够,6路的运输虽然费用好,也还有利润,因此,西山官道上的运煤者,还是络绎不绝,毕竟要比做其他的生意好赚钱。
西山大汶河贯通,水道牛成辉给龙霄汇报,只花了9o亿两,龙霄大喜,竟然还能剩下,就拿出了1亿两奖赏水道整修河道的众人。牛成辉更是暗喜,自己至少贪墨了1o亿两银子,龙大人竟然没有查账,不禁很是得意。其实,龙霄早有耳闻,牛成辉在整修河道的时候,做假账吃回扣是有的,但牛成辉做差事不错,一条河道整修的像模像样,也应该奖赏,至于暗中贪墨了多少,只要差事做的好就行了。自己拨款了1oo亿两,还能剩下1o亿两,就说明牛成辉很有分寸。
基于这一点,龙霄就装作不知道了,见牛成辉沾沾自喜,也敲打了几句:“牛成辉,你差事做的不错,不过身体也有渐渐福了,可见你是吃得香睡的着啊”。这是龙霄的暗示,说明牛成辉吃回扣吃的自己都福了,牛成辉哪里听不出来,很是害怕,连忙给龙霄下跪。龙霄呵呵一笑:“牛成辉,这人做事,天知地知,不会没人知,你的差事做的不错,就算是有什么过错,我也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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