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当初裘王妃留了个心眼,收留过宜静公主,皇后大约也不会赶尽杀绝,凌妆暂时不用为她们担心。
过年忌讳提糟心事,她便也想等至少熬完了五日年外再向太子求恩典,故此每日里言笑晏晏,并不提起。
容汐玦喜欢极了她作嗔作痴的模样,将火气撒给从人:“你们是怎么侍奉的?”
从人皆伏地请罪,凌妆轻轻推一把他的胸膛,唤道:“殿下!”
对有心人来说,大事件在宫里根本瞒不住,早有多嘴的内侍宫女跑来相告外界的传言。
像容汐玦这般下人不敢轻易嚼舌根的主子,当然和凌妆的和颜悦色所能收获的消息大大不同。
她本是个通达的人,一边广结善缘,少让他为自己操心,一边想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经过那个雪夜梅花的交心,她已不大在意那个潜在太子妃的威胁。
辞婚已经出乎预料,她并没有要求独享,他却正在做。
何况,尽管西暖阁已经布置出雏形,他却宁愿压抑本能,彻夜难眠也将她留在了东暖阁。
被他看中,是一种千载难逢的运气,这种运气能持续多久,泰半凭他,凌妆并不觉得女子和女子之间有多大的差别,也不认为自己就有多出色,也正是如此,她才更想要豁达。
容汐玦本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凌妆美丽聪慧,每日里笑吟吟,有她在的宫室,便满是阳光,他好像记得6蒙恩跟自己抱怨过女人有多麻烦,他却觉得,她带来的只有欢愉。
拉开些微的距离,拢好她的狐裘,容汐玦准备带她回殿。
阿虎正与凌妆耍得开心,不满地咕咕了几声。
容汐玦不理它,负责伺弄阿虎的内侍赶紧跪上前阻止。
回到暖阁,凌妆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月桂香更浓,除去狐裘的她显得单薄却又更加窈窕有致,惹人情动。
将她抱于膝上亲吻,片刻容汐玦便按捺不住。
“狐狸精!”他低喃,抱着她疾步迈向寝殿,唇齿犹不舍须臾离开。
凌妆总觉白日这般有伤风化,即便是用手,满满的罪恶感也不是从小熟读圣贤书的人能够忽略的。
传浴之前,魏进便与郭显臣嘀咕:“若太子登基,如这般,倒要难死起居舍人,要怎么个记法?”
郭显臣稳重,横他一眼:“嘴碎的毛病到底早些改了罢!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咱们只要尽心伺候好主子。”
魏进还是憋不住,仰头看天,面上却露出酒窝:“这也奇怪,遇上个不得宠的主子,咱们要愁,主子太得宠,咱们还是要愁,真是天生的奴才命。”
“瞧你那得瑟劲……”郭显臣受不了,赶紧走开几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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