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邪没有过多的追究她,这本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可她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知国师有没有去过我的邀夜居?”
男子离去的脚步一顿,浑身再次散发出强大的慑人气息。
他微微侧首:“你可是活腻歪了?”
她嘿嘿一笑,朝他走了几步,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听国师的口气,似乎是去过了,那……”她又朝前迈了一步,这下,便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他周身气息的波动:“国师可有看到邀夜居门口的那副对联?”
杀意。
那股寒冽气息在她问出最后一句话后,陡然变为了森冷的杀意。
但,很快又弱了下去。
他转身,目光中竟是少见的平和,“自是看到了。”
“那国师觉得如何?可喜欢?”
他轻扬唇角:“不喜欢。”
她似乎有些挫败:“不喜欢?唉,我还以为,国师会非常喜欢,喜欢得想要立刻报答我。”
他拧了拧眉,其实此刻,已经憋了一股子滔天怒火,但总是不愿在她面前落了下乘,于是,做出宽博的姿态,“你的野心很大,但终究不会实现。”
“国师指的是什么?”
他不语,不愿动怒是一回事,愿不愿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
她见他沉默,便自顾自地替他开了口:“是那个一人之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