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的生活,也实在过于痛苦了,不知道活着与死去,对那个孩子来说,哪个才是最绝望的。”她叹息着,目光始终胶着在他脸上,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表情。
他虽竭力保持冷静,但眼底的情绪,还是不受控制的风起云涌,无数思绪涌了上来,握着缰绳的手,也不禁一紧。
“以前的事,你真的那么介怀?”
他深吸口气,带着几分别扭道:“你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
她盯着他刻意转开的侧脸,无语叹息。
男人有时候别扭起来,比小孩子还难哄。
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他肯定要生气,她不擅长哄孩子,更不擅长哄男人,所以,还是不问了为好。
她轻轻一夹马腹,从他身边行过时,说了句:“你不说,我不问,我也等着你愿意亲口告诉我的那一天。”
看着她的背影,他紧张的神情骤然松弛下来,但紧接着,又换上了一脸失落。
她还真的不问了,难道就不好奇,不关心?
可就算她问了,自己也是不会说的,可为什么,又那么希望她来问呢?
觉得自己简直疯了,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此后,路上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重,独孤绾与夜墨邪各怀心事,似乎谁都不想先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直到踏入西南地界,来到位于西南正中的城镇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