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瞅着墨勋爵,手指指着自己,艰难地问:“我?睡了、你?”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难道她真的睡觉睡糊涂了对墨勋爵做了不轨之事?
夏惜缘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她不是对男人特别排斥吗?牵牵手什么的还可以,亲吻也只是浅吻,更深一步绝对不可能啊,难道墨勋爵已经r特殊到能让她的身体忘记排斥反应吗?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夏惜缘对自己的身体实在太了解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对男人的排斥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不然也不可能跟简霄云相处了五年还没发生啥,也大概可能就不会有后面简霄云憋不住了对她的闺蜜出手这事了。
难得的,夏惜缘的脑袋在迅速运转。
转眼间她就可以肯定,墨勋爵说谎了,她可能说了些不好听的话,但绝对不会对墨勋爵动手动脚。
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夏惜缘目光不善的盯着墨勋爵,等待他的答案。
墨勋爵似乎并不了解或者说不以为自己的话对夏惜缘造成了对大的冲击,面无表情地解开挽起的袖子,夏惜缘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动,看到他袖子上皱巴巴的一片,眉头跳了跳。
“证据。”墨勋爵指着袖子淡然道,紧接着又把搂在裤腰里的衬衫拽出来,指着衣角的一片褶皱,“证据。”
夏惜缘嘴角抽了抽,对自己的思考结果产生了怀疑,难道她真的做了禽兽的事?睡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凭自己的小身板?这玩笑开的有点大。
“我……”夏惜缘张了张嘴,颓废的垂下头。
难道她的身体真的已经好了,不会对亲密接触排斥了吗?
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啊?
简直要疯了,夏惜缘胡乱捋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小心翼翼得问,“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吗?”
墨勋爵冷着脸点头。
“那种特别……特别……”夏惜缘脸倏然红了,“那种很亲密的事?”
她不由动了动身子,对自己睡了墨勋爵的事实依旧表示怀疑,如果她真的把墨勋爵睡了,身体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那天晚上之后她可是足足休息了两天才能爬起来的。
难道是墨勋爵的那什么有问题?
墨勋爵不知道夏惜缘脑洞已经抽到了他男性尊严方面,依旧点头。
得到准确的答案,夏惜缘沉默了。
半晌
,她木着脸看向墨勋爵,“多少钱?”
牛郎一夜多少钱来着?算了,墨二少毕竟是墨家的二少爷,她就大方点,给一万好了。
一万啊,夏惜缘心直抽抽,她一个月的工资都没那么多,这牛郎真特么贵到天上去了。这事完了之后,她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什么的,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梦游了,这病太特么贵了,贵的她心疼,睡一晚上就一万,怎么想都不划算啊。
墨勋爵脸刷的黑了下来。
锐利的目光刀子似的刮向夏惜缘,阴测测的声音莫名有些惊悚,“你什么意思?”
夏惜缘头皮发麻,可自己做的事跪着也要负责人啊,夏惜缘只能硬着头皮再问了一遍,“多少钱?”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可能不够尊重墨二少,所以她连忙补充,“要不这样,墨二少您看一万怎么样?那什么,我知道您吃亏了……”
这话特么怎么这么不对劲,吃亏的到底是谁啊摔!
“大家都是成年人,偶尔419什么的你爽我也爽,就不要计较那么多啦,鉴于是我自己那啥的,就当墨二少您吃点亏,您也知道我是个穷人,一万对我来说是个很高的数字了。”夏惜缘呐呐的解释,看着墨勋爵那张青一会儿白一会的脸,觉得自己越描越黑,最后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就当我借用了墨二少一夜。”
墨勋爵表情阴鸷地盯着她的脸,黑沉沉的眸光阴郁可怖,夏惜缘不由咽了口唾沫,有种“我命休矣”的感觉。
忽然,墨勋爵笑了。
夏惜缘却要哭了。
“你把我当什么?嗯?”他逼近夏惜缘,俯下身与夏惜缘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对视,漆黑的某种翻腾着惊天巨浪,“一夜情?牛郎?”
夏惜缘咕噜噜咽口水,双臂撑着床向后倒,战战兢兢的解释,“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她根本就是那意思。
不然要怎么办?难道要酷炫狂霸拽的说“我会对你负责的”?她惜命的很,还想要自己的小命呢,她敢肯定,自己只要说出那话,绝对会被墨二少一巴掌拍死的。
“那你什么意思?”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小,夏惜缘颤抖的睫毛几乎扫到了男人英俊的脸庞上,一颗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心里不由疯狂呐喊,人家419要爽,她419要命。
“我、我、我……”夏惜缘嘴唇微微颤抖,浑身的肌肉绷紧,仿佛下一秒就要逃之夭夭,“我没那意思,就算是是给墨二少的精神损失费。”
突然,她脑袋里灵光一闪,忙道。
对了对了,这理由还算靠谱,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其实她心里都在滴血,怎么说都不用她来掏什么精神损失费吧,明明占便宜的人是墨勋爵啊。
墨勋爵定定的盯着她乱转的眼睛,看了半晌,忽然直起身子,“好。”
“啊?”夏惜缘闻言精神一松,整个人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