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或许真的喝多了,凑近了夏惜缘能闻到冲天的酒气。
她皱了皱眉,很想把这家伙扔出去,酒气熏天臭死了。
她本来就身娇体弱,表面意思,跟墨勋爵这个大家伙比起来,夏惜缘的身材真的不能更娇小了,所以她扶着墨勋爵很吃力啊,奈何这家伙还不自知,说着不需要她扶,身体却很诚实地靠在自己身上,脚下的步子踉踉跄跄的,带着夏惜缘都踉跄了起来,远远看去,就像两个醉鬼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地走路一样。
夏惜缘将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挥去,也不在意某人嘀嘀咕咕地话。
什么见异思迁,见一个爱一个,什么荡妇。
夏惜缘真想呵呵他一脸。
墨二少你脸好大,本小姐尽心尽力照顾醉酒的人,你却嘀嘀咕咕在埋汰我,如果不是看在你真的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份上,呵呵……
纵然如此,夏惜缘也把某人给记上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总不能一直醉着吧。
好不容易将人弄到卧室,一点也不怜惜地扔在床上,夏惜缘狠狠的喘了口气,这个大个的人几乎把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能不累吗?
“今天便宜你了,哼哼!”夏惜缘哼哼一声,走过去使出吃奶的劲把人往床上推了推,确定他大概可能也许不会掉下来,又嫌弃地脱掉鞋的,随手拿了快毛毯盖他肚子上,看着睡型别致的人,夏惜缘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小仙女,反正如果今天醉倒的人是她,墨勋爵绝对不会这么温柔体贴地照顾自己。
干了一堆重体力活,吃了一身汗,夏惜缘看看时间,按照平时的时间来说,距离吃饭还是有点时间的,所以她打算去冲个澡,把一身的疲惫都冲去。
哼着小调进了浴室,顺手关上了门,她也没反锁,反正对自己心存不轨的家伙已经醉的稀里糊涂的,估计自个连路都走不了,也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
站在蓬蓬头下,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了下来,夏惜缘满足的喟叹一声。
洗澡果然是种享受啊,不过如果能泡个澡,那就更美了。
因为她只打算洗个战斗澡,所以给头上戴了浴帽,等晚点洗澡的时候再洗头发好了。
夏惜缘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洗干净了,她拿了毛巾细细擦着身体上的水珠。
每次洗过澡之后都会觉得之前穿的衣服是有点潮湿,夏惜缘懒的套,所以干脆穿了拿进来的睡衣,刚把毛巾放一边准备穿衣服,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夏惜缘猛地回头看向浴室的门,就见刚才被她关上门忽然被打开,闯进来一个赤身果体的男人。
夏惜缘瞬间炸了,双手上上下下也不知道该捂哪儿。
最后干脆猛地捂住了脸。
“握草!墨
勋爵你个臭流氓,出去!”
“洗澡!要洗澡!”墨勋爵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跌跌撞撞地朝着她走过来。
夏惜缘浑身僵硬,连逃跑都忘记了,一时间又觉得捂着脸的自己傻逼的很,眼角余光瞥到睡衣,连忙拿过来准备套上,只是她的动作到底慢了一步。
刚把睡衣拿到手,就感觉到一股大力把睡衣抢走了。
“握草!”夏惜缘欲哭无泪,这特么都怎么回事啊。
与此同时,一双大手袭上了她的胸口,并且很不要脸的蹭了蹭。夏惜缘脸瞬间黑了,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不想墨勋爵的动作更快,反手将她双臂箍在身旁,整个人牢牢的将他抱在怀里。
夏惜缘汗毛倒立。
她感觉到了!
两个人此时正赤果果的抱在一起,皮肤没有任何阻拦的贴在一起,夏惜缘清晰的感觉到男性某物直挺挺地戳在她的小腹上。
“!”夏惜缘吓的张大了嘴,却不敢胡乱动,这个家伙现在可是个醉鬼,如果她再磨磨蹭蹭的,万一真把他的火气给蹭起来了,还不得她灭火?
似乎哪里不对,夏惜缘怔了一下,此时此刻她哪里还有精力顾忌其他,该死的臭流氓竟然抱着她哼哼唧唧地各种蹭。
夏惜缘这次脸彻底白了。
她其实就是个战五渣,在混沌的状态下,如果墨勋爵执意要对她做些什么,她是绝对逃脱不了。
至于求救什么的。
呵呵,你造墨家的房子盖的多牢靠吗?隔音效果好到不得了,说一句不好的话,就是这屋子发生杀丨人事件什么的,隔壁屋子都听不到。
如果这个时候,她只能祈祷墨勋爵狼丨性啥的没有大发,不然酱酱酿酿是肯定的。
眼看着要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夏惜缘咬了咬牙,伸出了手……
……
头好痛。
墨勋爵迷迷糊糊地捏了捏眉心,只觉得脑袋跟炸开了似得。
渐渐地,记忆回笼,墨勋爵很是无语。
都怪殷笙歌那个混蛋玩意。
什么一醉解千愁、什么喝醉了就知道自己的心意了,骗子!
忽然他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下意识地瞅了一眼,瞬间表情裂了。
他怎么身上什么都没有?
难道他喝醉了所以跟不知道谁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一想到那种情况,墨勋爵差点没吐出来。
他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在那种事上也非常讲究,除了五年前那晚意外,他再没跟任何女人上过床,跟一个不知道谁的女人上床对他的考验实在太大了。
再想想那个女人是殷笙歌介绍来的,墨勋爵脸黑的跟锅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