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此同时,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强迫她,不然会发生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墨勋爵的脑袋此刻一片混沌,所谓理智谁知道大概早就被他和着酒喝下肚子里,只是本能还一直在约束着他。
墨勋爵很苦恼。
可是她真的很诱惑人啊,而且如果按照那个念头告诉他的那样,把眼前这个女人吃掉,是不是他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可本能一直排斥他做出强迫性质的事情。
被酒精麻醉的神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分辨,所以他干脆把主动权交给她,那样他也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墨勋爵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他一只手撑在浴缸里,嘀咕了一句:“夏惜缘……你,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儿都不温柔啊,可我还是好喜欢你怎么办啊,呜呜呜,好想你。”
夏惜缘被蹭的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想要逃、想要立马离开这里,可听到他委委屈屈的声音、看到他可怜兮兮的表情,夏惜缘却硬不下心肠来。
夏惜缘默默叹了口气,缓缓地伸出了手。
……
这一次醉酒的墨勋爵压根没有上一次听话,甚至比上一次事还多,一直折腾了好长时间,他才睡着。
又累又困的夏惜缘想骂娘,然而她真是这么做的,最后见他彻底的熟睡后,她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早上,墨勋爵醒来还没睁开眼,就先嗯了一声。
脑袋好痛。
因为已经有过这样的感受了,墨勋爵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这是醉酒的后遗症。
他苦笑一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开始学会了酗酒,这要是被自家老爸之后,绝壁要被扔去训练啥的。
脑袋里发疼,他也不愿意多想,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竟然是一片细腻的皮肤。
皮肤?
墨勋爵一惊。
这什么情况?
他蹭的坐了起来,才发现躺在他身边,亦或者那个被他手脚并用抱在怀里的是他很熟悉的人,那个让他的情绪不停地翻腾的蠢女人!
蠢女人目前的情况貌似有些不太妙,那黑眼圈看上去就跟国宝一样,嗯,一样黑,脸色也不大好,有些憔悴,那双眼睛里表现出来的情绪也让墨勋爵心里莫名发虚。
墨勋爵抿着唇,也不敢看夏惜缘。
实在是目前某个女人的眼神太渗人了。
夏惜缘木着脸坐了起来,伸手整了整被某人拉扯的松松垮垮的睡衣,语气凉飕飕地问:“墨二少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墨勋爵脊背一凉,头皮发麻。
他迅速转动自己的脑袋,他记得自己因为蠢女人的某些话心情非常不爽,所以就
赌气的去喝酒了,其实他没想着喝醉的,但是酒那玩意就有那种魔力,很快他就醉倒了,嗯,不省人事了,之后的事情墨二少一点印象都没有。
墨勋爵低着头,使劲地想要想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断片什么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啊,墨勋爵绞尽脑汁也没啥印象,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呵呵……”
看他的样子估计也啥都想不起来了,夏惜缘也从来没指望墨二少还保留着昨晚的记忆。
其实严格来说,这种情况对夏惜缘也非常有利,好歹不需要她面对昨晚的囧境。
可不知道为什么,瞅着墨勋爵那种无辜的脸,她就气不打一出来。
该死的臭流氓!知道自己酒品不行还喝醉酒。
夏惜缘下了床,一瘸一拐的去洗漱了。
所以她没看到墨勋爵眼神死死的盯着她的脚步,脸上的表情震惊不已。
洗漱过后,夏惜缘脸饭都没吃,就气哼哼的离开了。
她要让那个家伙好好反省反省,别以为用“我喝醉了”当借口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他哪一天酒后被人上了是不是也一句“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完事了?
想及此,夏惜缘非常不爽。
墨勋爵在餐桌上就没见到夏惜缘,再听佣人说她连饭都没吃就走了,瞬间耷拉下了脑袋。
吃过饭,墨勋爵没急着去上班,而是让佣人给他住了一碗解酒汤。
墨勋爵的酒品不错,虽然喝醉的机会并不多,但也管中窥豹,知道他并不是喝醉酒为所欲为的人。
而且他没告诉夏惜缘,其实他这人酒醒之后对醉酒时发生的事情会有点印象的,虽然并不清晰,但也足够了。
喝了一碗解救汤,再休息了一会儿,昨晚的记忆渐渐开始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