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以前一样,神色间带着几分柔婉的讨好。
秦淮年心脏倏的变软,他太怀念了。
只是他却没打算放过郝燕,毕竟昨晚她来到壹号公馆时,他就说了,自己已经饿了很久。
秦淮年彻底化身为饿狼。
窗帘外的阳光,越发的明媚,房间里的光被盈满了。
房间内空气里的暧昧还未完全退却,有烟草鲜辣的气息蔓延。
赤着胸膛的秦淮年靠坐在床头,手里夹着半根燃着的烟,吞吐间,薄唇有旖旎而出的白雾,笼罩着他慵懒肆意的眉眼。
他勾唇,像是只偷腥的狐狸,望着躺在旁边的郝燕。
如绸缎般的长发,柔软顺滑,泛红的眉眼,睫毛长且浓密,露出来的肩头上,有斑斑的痕迹。
秦淮年伸手抚过。
哪怕在昏睡中,郝燕也有着下意识的颤抖。
秦淮年笑弧更深了。
他掐灭烟蒂,准备再次扑过去时,郝燕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
秦淮年怕扰到她睡觉,长臂探过去想要挂断,当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时,他又改变了主意,接起放在了耳边。
线路里,立即传来一到温柔的男音:“燕,是我!”
电话是顾东城打来的。
顾东城昨天傍晚在商场一楼偶然遇到郝燕,很激动,也很想要上前说两句话,她却连个机会都没给他,明显看出她和自己划清界限的决心。
他感到非常的痛苦。
之后顾东城陪袁凤华参加的家庭聚会,也始终都心不在焉,回到家后,他彻夜都难眠。
最后,顾东城还是忍不住给她打电话。
秦淮年眉尾轻挑,故意不说话。
顾东城顿了顿,似乎也在酝酿着和她说些什么,半晌才继续道,“燕,我听说糖糖术后恢复的一直都很好,这下你再也不用担心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康复出院了,和其他孩子一样茁壮成长!我知道,糖糖对你来说非常重要,她的病也是你的心病,所以我真的很替你开心,只是我……”
秦淮年听了片刻后,才慢条斯理道,“yn,我是秦淮年!”
顾东城:“……”
线路里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顾东城声音像从牙齿里迸出来的,“燕呢?这是她的电话!”
秦淮年大手执起了郝燕的。
她太累了,瘫软在那,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秦淮年随意摆弄着掌心的小手,笑的慵懒又邪魅,“她在睡觉,现在不方便接!需要我帮你叫醒她吗?”
“不用了!”秦淮年咬牙,像是在极力克制住失控。
秦淮年握着手机,他狭长的双眸眯起,凌厉的光就透出来,“yn,以后她们母女两个不用再劳你费心,我会照顾!”
这是顾东城曾和他说的话,秦淮年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电话被挂断了。
秦淮年丝毫不恼,眼角有笑意堆砌起来。
随即,他又拿起了自己手机。
拨通后,响起他的第一特助恭敬的声音,“秦总!”
秦淮年瞥了眼郝燕,扑过去丢掉手机前丢了句,“把我今天所有的行程全部取消!”
任武:“……”
昏君,公司不要了?
林宛白霍长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