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你先别难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想办法解决。”宦享见不得齐遇自责崩溃的样子。
齐遇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宦享大哥哥的此时已然不忘给予的关心。
齐遇满是愧疚的眼神,让宦享的心里也开始愧疚。
“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本色信仰是怎么怀孕的。”
“如果真的是和刚刚推测的一样的情况,那主要的责任还是在我。”
“是我急着换掉了团队,导致中间出现的看管的断层。”
“这件事情,不能怪摇滚铁匠,更不是你的责任。”
宦享不愿意看到齐遇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这原本就是她应该负责的事情。
齐遇帮他打理隔壁马场的事情,纯粹是出于两个之间的个人情谊。
宦享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的,是特别不一样的沉稳而又内敛的气质。
从声音到表情,再到语气,无一不让人感到安心。
马术是一项不论运动员怎么努力,都可能会因为马的状态,而彻底改变比赛结果的运动。
再出去比赛之前,马匹因为种种原因,不能达到参赛标准。
比起那些,人和马都到了比赛的国家和城市,却不能通过赛前验马而直接打道回府的突发情况。
本色信仰在现在被查出来怀孕,也算是给足了宦享做心理建设的时间。
马术运动员,就得要有随时面对特殊情况的心理准备。
齐遇痴痴地看着宦享,她最近表白的这个男人,既是一本永远都看不完的书,又像是一杯永远都品不完的茶。
宦享的话,让齐遇从地狱重回人间。
齐遇并没有因为宦享把责任揽到身上,就觉得自己没有责任。
只不过,齐遇原本毫无意义的崩溃情绪,开始往有意义的方向转变。
宝贝小遇遇开始明白,现在并不是一个追究谁的责任,或者研究谁的问题的时候。
“aa,现在这样的状况,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可以给到我们”齐遇想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宦享和本色信仰还有哪些路可以走。
“我们现在有三个选择。”
“第一是终止妊娠。现在还处在妊娠初期阶段,相对来说伤害并不会很大。”
“第二是观察等待。看看本色信仰怀孕之后的竞技状态是好在什么样的一个水平。”
“第三个选择是最简单的,就是让本色信仰退役把小宝宝生下来。”
“你能给我分析一下这三个选择的利弊吗”宦享博士习惯通过问问题的方式获得足够的信息,并且解决问题。
“第一个选择能让本色信仰的运动状态得到最好的延续,早期介入,基本不会对本色信仰的职业生涯有什么影响。”
“唯一的风险,是终止妊娠手术出现小概率的意外,导致本色信仰以后可能没办法生育。”
“第二个选择,相当于有两手准备,胚胎着床并不意味着能够正常发育。”
“如果没能正常发育,有可能再过一两个星期,出现胎停,就直接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以本色信仰着床阶段的激素水平来看,这个可能性并不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