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点点头。
男人们的应酬,她还是比较理解的。
秦淮年啄了两下她的嘴角,眉眼慵懒,“烟味很重吗?”
郝燕摇头,笑着道,“等会洗澡刷牙就好了!”
秦淮年眸里全是不怀好意,“嗯,那你陪我一起!”
郝燕脸红了,但还是忸怩的点了头,“好!”
秦淮年又道,“还有件事!”
“嗯?”郝燕温顺的听着。
秦淮年搂着她,掌心贴合她纤细的腰肢,“我们回国前,再顺便去一趟国,阿深这边的生意要打理,过年恐怕都不会回去了,我们去看看他!”
郝燕惊讶,“江律师的生意做的很大么?”
之前在纽城的时候,秦淮年带她去过江懿深的地盘,一个赛车场和马术场。
当时她以为江懿深除了金牌大律师响当当的称谓,私底下也只是做了些投资而已,听秦淮年的语气,似乎并不简单。
秦淮年唇角勾了勾,“嗯,他不只表面上是律师那么简单,有时候我在国的一些生意,都需要他出面帮我从中周旋!”
郝燕睫毛眨动,随口问了句,“那江律师和你相比,谁的财富更多?”
秦淮年沉吟了下,“不分伯仲吧!”
郝燕这回惊住了。
她想起每次江懿深回国时,都只是一身黑衣提着个黑色行李箱,还需要秦淮年开车去接机场接,那样的低调,现在却突然觉得哪哪都不简单了。
秦淮年声音低沉的开口,“阿深很早就出来了,他在国的那些年,从来都是一个人,不靠任何人,也不靠江家!你那个朋友姓江,所以江家你应该也会多少了解一些。”
他指的是江暖暖。
郝燕闻言,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虽然她从来不会向江暖暖八卦,但也知道她在江家的水深火热。
她轻轻皱眉。
秦淮年用指腹抚平她眉心的纹路,啧了一声道,“我家老子虽然难搞,但家庭氛围还比较和睦,当然,除了他动不动就发脾气摔东西,可江家却是个浑水潭子!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有阿深在,会护着你朋友的!”
郝燕点头嗯了声。
回国前,再抽出两天时间去国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郝燕有些负罪,两人在外面浪荡,又要多把女儿丢在家里多两天了,不过和糖糖说的话,她也一定会奶声奶气的让加油。
秦淮年手臂用力一提,将她抱起走向了浴室。
郝燕羞涩归羞涩,没有忘了自己的许诺,还是很配合的搂着他脖子。
浴室门关上,除了水声,还有一室的旖旎。
比平时要漫长许久的一个澡结束,躺在床上,满足了身心。
郝燕被秦淮年拥在怀里,鼻端只剩下沐浴露的森木味道,酒气和烟味全都没有了,她舒适的闭上眼睛,很快就安稳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似乎有什么动静,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她往旁边一看,愣了愣。
秦淮年不知何时坐起来的,用手按着额头。
郝燕又看了眼窗外,天还没有完全亮起的,只有微弱的晨曦从窗纱透进来。
她拂开脸侧的长发,“秦淮年,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秦淮年闻声,侧头冲她勾了勾薄唇,“唔,可能做了个噩梦吧。”
“什么噩梦?”郝燕问。
秦淮年没有回答她,而是俯身覆住了她,低笑中吻住了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