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再多言,低头狠狠咬住她的手背,在他大拇指下面的位置落下一排深深的齿印,深到新鲜血液的味道充斥了她的口腔。
......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天特别黑,可酒吧区的霓虹依旧炫目。
易天坐在包间的靠椅上,和方禹恒挨着坐。抿了口酒,他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齿印,失了笑,“身板看着柔弱,下嘴可真不轻。”
方禹恒狐疑地看他一眼,用手肘抵抵易天的胳膊肘,“天哥,那你干嘛不把事告诉江黎,你二话不说一脚油门下去,人家咬你都是轻的。”
他闻言,没有着急说什么。从兜里掏出根香烟点燃,猛吸一口后叹出口气,“和江黎说他男朋友前一段在做不正当按摩的时候被逮个正着,我亲手抓的,还罚了款,她能信我?”
方禹恒调了调坐姿,一手依在易天肩头,“你该不会弄错人了?”
易天一脸认真,一把甩开方禹恒的手,拽住他的衣领沉肃道,“方子,我今儿和你这么说,要是江黎的男朋友不是我前一段抓的那个王瑞,我就把头割下来给你当凳子坐。王瑞一定骗了江黎,回老家准是个幌子。”
方禹恒实实在在一愣,结结巴巴吐出一句,“别介!开个玩笑这么认真。”
易天松了手,脸色依旧很沉。
方禹恒嘴里嘶了一声,“江黎看着人挺精的,遇到感情的事还真是笨得可以。”打个比方,王瑞在外面要是有人,三个月都够陪着外头女人过完产假了。
易天瞥他一眼,“再聪明的人一旦投入感情,有几个还能保持理智?”一想到江黎竟然最后选择跳车,易天的眼睛眯了眯,瞳仁深邃得任凭再多灯光也照不亮。
方禹恒一听这话,又见缝插针地凑上去,“天哥,你也一样。都过去那么久了。那个女人现在是有名的警花,早调离凉城了,你一头栽进这行,放着好好的家族企业不干。是时候跳出来处个女朋友,结个婚,生个娃,到时候我也弄个叔叔来当。”
方禹恒的话是老梗,易天这些年听得耳朵都起了茧,以前他每次听到的时候脸都会拉下来,可这次他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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