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豫在马上只问了一句,“姑娘,你没事吧?”只这一句,正中花怜月的芳心,不偏不遥
花怜月有些受宠若惊,“女……女没事。”
“那便好,姑娘以后还请当心些为好。”如此温柔,虽然只是出于关切,却让花怜月的心中生出了非君不嫁的念头。
看着车队走远,花怜月才往反方向走去,忘川紧随其后,只见她用手点零怀里的黑猫,“你啊你,都怪你,让我在路大人面前丢脸。”虽是话里是责备,忘川却听出了窃喜之意。
难不成这花怜月喜欢路子豫?
忘川跟着花怜月来到了花府,进了她的闺房,芳香扑鼻,却很宜人,全然没有画外的那种味道,可见,这花家姐喜欢花,因为她的房间里大大的花盆便有几十个,开着五颜六色的花,有淡淡的花香,也有浓烈的,但是却丝毫不冲撞,让人舒适。
谁家少年不风流?谁家少女不怀春?
忘川看着花怜月,花怜月看着桌上的画,画的还是路子豫,怀里抱着黑猫,抚着她的毛,对它话,“你路大人有没有婚配呢?状元郎肯定是要许配给郡主,或是哪家大臣的千金姐吧?怎么会看上我呢?”着,她边看着桌上画边用帕子擦眼泪。
没想到这花怜月还是个痴情人!
画里的时间过得比现实里快得多,一眨眼便像是过了好久,方才是秋光景,现在已经是寒冬腊月,房里的花儿已经换成了腊梅,房间里弥漫着淡淡清香,花怜月躺在床上,咳嗽不止,旁边的丫头已经哭成了泪人,“姐,我听路大人面圣完毕,如今已经回乡去了。”
床上的花怜月一听,抱着怀里的画像笑了,“可知……可知他去了何处?”
“我听人路大人回了繁阳城。”
后来,忘川听旁边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花怜月患了相思病,解铃还须系铃人,可是,系铃人并不知他是系铃人。
喵
黑猫在窗沿跳了下来,嘴里叼着一棵药草,放在花怜月的手心,然后舔了舔她的手背。“这是……你给我的?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咳咳咳……我只希望,能在……在我临死之前,能再见……一次路大人,我好想……好想再见他……”话音未落,花怜月便已经香消玉殒。
“姐!姐!你醒醒!”
喵
黑猫将药草含进口中,嚼碎之后喂进了花怜月的嘴里,忘川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清楚楚,花怜月的魂魄已经离体,再也救不回来了。
忘川跟着黑猫来到了一片林子里,只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一个黑衣女子出现,朝里面走了进去。
她正要跟进去,却被一道结界隔绝在外,她只能在外面等着,等着黑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