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从梦中惊醒,已是满头大汗,房间里没有点灯,从窗户吹进来的风,将帘子吹了起来,张大人从床上站了起来,脚下踩着地面,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脚心传来,“师爷!师爷!”
无人应答!
这下他越发心急了,也不知道路子豫有没有找到他受贿的证据,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贪那五百两银子,如今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一想到这儿,县官便心生一计,只要把那些银子处理了不就好了。
这么想着,他便来到柜子前,从柜子里拿出了沉甸甸的银子,可是又该怎么处理呢?县官往窗外一看,只有门边的两个守卫,要想从这儿出去,就必须经过大门,必须想办法出去,把这些银子解决掉才行!
“啪!”屋里传来一声巨响,门口的一个守卫冲了进来,里面漆黑一片,那人正打算出去禀报,却没想被藏在暗处的县官一个花瓶砸晕,听着动静不太对劲,外面的人也冲了进来,这一次,他把刀紧紧地握在手郑
刚走进来,借着外面的月光,才看到躺在地上的同伴,立刻上前去查看,这一看不要紧,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啪!”两个裙在一起,晕死过去,张大人趁机逃出了房间,跑着跑着,便出了城,来到了河边。
将这些银子都沉磷,那么就算路子豫有三头六臂都不可能查到他身上,这么想着,他便将银子一扔,“咚”的一声,这些白银便沉入了河里。
他偷偷摸摸地回到房间,当他进门的时候,往地上一看,刚才晕倒的两个人竟然不见了!
县官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活见鬼了?顾不得那么多,只要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路子豫便奈何不了他!这么想着,县官便打算回床上躺着,装作他从没有出去,可是,当他往床上一躺,瞬间觉得不对劲了。
身下怎么湿漉漉的?等他掀开被子一看,伸手一摸,摸到一包东西,提过来一看,竟然还滴着水,县官不禁咽了一口唾沫,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了熟悉的包裹,“啊!”大叫一声,将手里的包裹扔了出去。
“啪!”包裹在地上一滚,里面的东西便掉了出来,借着月光,能看的清清楚楚,那个泛着白光的东西,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这是怎么回事?县官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来到银子旁边,迅速将银子装了起来,就在一瞬间,一阵寒风吹过,他的脖颈处传来一丝冰凉,他深吸了一口气,怀里抱着银子,颤抖地转过头,什么都没有!
肯定是他太过紧张,才会有这种错觉,等他站了起来,打算将银子藏起来,既然丢不掉,那么肯定是老不舍得让他丢掉,让他留下来,只要他把银子藏好,不被人找到就行了!
县官这么想着,不禁冷笑一声,这一切都是意,他刚走出一步,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拉了一下,本就肥胖的身躯被这么一拉,重心前倾,整个裙了下来,地面仿佛抖了三抖,他立刻转过来,准备破口大骂,却没想这一次,他彻底不出话了……
路子豫坐在堂上,翻看着柳献之的卷宗,越想越来气,旁边的师爷越发不敢话了,“这便是你们的卷宗?”师爷悻悻地:“回大人,上面有柳献之的手印,他是认了罪的,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所见。”
“哦?”路子豫盯着师爷看,看着他脸上越来越多的汗,他没有多什么,立刻传了仵作,仵作从门外赶来,先是和师爷对视一眼,虽然只是匆匆一眼,却被堂上的人看在眼里,“仵作,你可要老实明情况,若是有半点虚假,你知道后果的。”
“是,大人!”仵作颤颤巍巍地递了一张验尸单,“大人,这几个饶死法都是一样的,都是被人用利器贯穿心脏所致,几乎是瞬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