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样子?这几日你也没来看我,是不是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是因为与萧羽言太熟悉,所以柳慕影总觉得今日的萧羽言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清楚是哪里奇怪。
“没有,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只是这几日来了月事,身体有些不太舒服而已。”看到柳慕影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萧羽言生怕自己会发现隐瞒了她一些事情,于是赶紧解释道。
听到萧羽言如此说,柳慕影便也没有多心,还真的以为萧羽言是真的来了月事而有些难受呢。
这几日晋彤沫可谓是终于放松了下来,自从那日从睿王府回来了以后,自己便开始嗜睡,总觉得自己有些睡不够,或许也是为了把之前没怎么睡的时间给弥补回来,现下休息了这么多天,终于是补充回来了元气。
柳慕影得到解药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严勤的耳朵里,严勤虽然很生气自己的计划没有成功,但是现下他更加生气的是到底是谁给柳慕影弄到的解药。
要知道这毒药可是自己花费了好一番心思才从金耀崇那里弄到手的,想不到如此严重的毒药,难寻的解药,最后柳慕影都能够相安无事。
严勤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突然他想起来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梦蝶了,自那日自己与梦蝶做了那种事情之后,自己便答应了让梦蝶回到丞相府。
当死梦蝶还说自己要回去严府整理行李,随后便会回来,可是现下已经这么多天了,不光是没在丞相府见到梦蝶,就连严府也没有梦蝶的身影。
想来难道是她的身份暴露了?可是这件事情除了梦蝶与自己知道,便知哟严峰谨那日因为偷听而知道了这件事。
一想到这里,严勤似乎明白了什么,回忆着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严勤大概知道了柳慕影是如何解毒的,难怪晋彤沫在刚刚成亲后便一直自称生病卧床不起。
即使自己那日想要去一探究竟,却也没有见到晋彤沫的正脸,而且在梦蝶那日回到了严府后严峰谨便回到着丞相府来质问自己。
为何要如此对待柳慕影,看来这些事情一定都与严峰谨,晋彤沫二人脱不了干系,一想到这里,严峰谨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来人啊。”严勤大声的朝着门外吆喝着,只见下人很快便循声而入。
“老爷,有什么事吗?”看着严勤一脸愤怒的模样,下人开始觉得有些心慌了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逐渐变弱。
“去,到严府把少爷和少夫人请来,就说我找他们有急事。”严勤伸出手指着门外,而且语气之中夹杂着些许不满,下人听闻后赶忙应了一声便急匆匆的跑去了严府。
而严勤却选择在此时进宫面见方秦岳,这一次自己是去请罪的,因为没能将事情办好,又让柳慕影活了过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参见皇上。”严勤走进养心殿后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半低着头的眼睛时不时的轻瞥一下方秦岳,似乎在偷看他此时是什么表情。
“柳慕影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若你今日是来告诉朕此事的,那便不用再说了。”方秦岳似乎有些不耐烦,与严勤说话也是显得有些不高兴。
“皇上,还请皇上恕罪,这一次的事情是臣没有办好,所以才会让睿王府的人有可乘之机,臣本以为这一次用了西夏国的药,现下三国之战无法出境,论睿王府再有本事都拿不到解药,可是没想到”
严勤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到底是如何弄到解药的,而且那金耀崇明明就在西夏国,睿王府的人又是怎么去往西夏国的,这一切对于严勤来说都像是个谜一般。
“说来这件事的确是应该要怪你,因为是你办事不力才会导致柳慕影如今仍然相安无事的苟活着,而且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想必那柳慕影一定会怀疑到朕的身上,现下你说该怎么办?”
方秦岳的确是对严勤有些不悦,而且本来这件事情就是严勤出的主意,那日听闻严勤的计划后,方秦岳本以为这件事情严勤会做的十分小心谨慎。
不会出任何差错,却没想到竟然功亏一篑了,现下柳慕影不但没事,反而还会对自己有所猜疑,要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方秦岳想要看到的。
“是臣的错,皇上要打要罚,臣都受着,只求皇上不要生气了便好。”看到方秦岳满脸的不高兴,严勤如今也只能任由方秦岳辱骂训斥,只要不砍掉自己的头,如何惩罚自己都好。
“罢了,事已至此,就算是惩罚你也无用,不过朕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朕可不会再纵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