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自顾自的开口,一张脸上洋溢着笑容,笑的像是朵盛开的老菊花,脸上的褶子都要粘一块去。
叶槿站在一侧还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直到将整句话捋顺了,反问道:“我什么时候给苏慈和隔壁村订的娃娃亲!”
叶槿语气微怒,苏慈才多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给人定下娃娃亲这种事。
苏陌凛和她都不可能允许,这媒婆又是哪里来的权力,能够在她家做主?
媒婆闻声,脸上也是一惊,这都谈成了的事,这时候反悔,岂不是败坏她在各村里的口碑名声,带着不悦道:
“你家彩礼钱都收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尔反尔。
另外家的儿子也是个好的,今年五岁,我看年纪合适才跟你说的这么桩亲事,怎么到了现在反倒是装糊涂?”
叶槿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眉头皱得更深,她这些天在京城,又怎么可能收媒婆的彩礼钱。
“是谁找你定的这桩婚事,你就去找谁,反正我没定。
不信你问问,村里人都知道我叶槿不差那么点彩礼钱,不可能干定娃娃亲这种糟粕事!”
叶槿的语气很冷了下来,头也不回的离开,准备回去问个清楚。
媒婆那边也急了,一百块的彩礼在这个时代可不是一件小事,不知道多少乡下人家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这件事媒婆必须得问出个究竟来,要不然这笔钱可就得由她贴上。
“走走走,这件事我可得搞清楚了,哪能干这种缺德砸人招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