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因为昨晚回想起鸟粪的用途,张新精神特别亢奋,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编写密码本一直到天亮。
直到天微微亮时,陈晴儿披着棉袄轻轻走过来。
“夫君,”陈晴儿眼睛微红,“你不是说要休息几天吗?”
张新抬头看向陈晴儿,咔嚓一声,僵硬的脖子扭了。
衰!
“晴儿,快来救为夫。”
张新真担心自己就这样挂掉,太冤。
陈晴儿吓呆,迈着小碎步跑到张某人身后,温柔地揉捏起来,片刻后张新可以重新活动脖子。
然后,张某人将陈晴儿拉到怀里坐下,一只大手不老实地在她怀里探索。
本以为这样会能够逗乐媳妇,没想到陈晴儿还是一副伤心模样。
张新停下动作,关心问,“我的宝贝晴儿怎么了?”
“新哥,”陈晴儿抽泣道,“我觉的自己好没用,二丫可以帮你,文静也可以帮你,唯独我什么都不会。”
张新大脑快速思考,陈晴儿说的有道理,立马就有办法。
“我们在氹仔岛有一百女童,你把头发剪短,以后和她们一起生活,一起学识字,一起锻炼,等你能读书会写字,可以帮到我。”
陈晴儿下意识抚摸自己的长发,迟疑两秒后把头点点。
决定的事情立马做,早饭后张新亲自把亲爱的小媳妇送来氹仔岛。
上岸时间大概是早上八点钟。
夫妻两人沿着私人领地的小河逆流而上,先是经过制糖作坊,酿酒作坊,然后开始攀登九龙山。
沿着崎岖小路,步步登高,向着位于山吧。”郭春秧语气充满无奈,“什么事?”
“爹,去年‘小鸟号’遭遇荷兰人炮船,受伤严重,已经不能继续出海....”
“停!”郭春秧伸手想打断女儿说话。
郭文静一点不受影响,继续把话说完,“您再支持我们一艘五百料(300吨)大船。”
郭春秧表情像便秘,吐槽道:“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是想连娘家泼水盆一起带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