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急切的呼喊声,明显是将我们吓了一跳,所有人顿时脸色剧变,在这儿拖得太久,咱们到底还是被“袍哥会”的人给发现了吗,
他们必然是因为久久不见公鸭嗓带人过去祭祀,这才派人过来查探,倒是刚好与我们正面撞上,
“咻,”
没有丝毫的迟疑,我已是第一时间甩出了手里的迅雷剑,剑光一闪,那刚刚才发现了我们,同时大声示警的“袍哥”,已是满脸难以置信的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迅雷剑也是再度回到了我的手里,只是那剑刃之上却明显多了一抹血痕,
“飞剑,”
见此一幕,不少识货的人顿时眼前一亮,看向我的目光也不由越发炙热了起来,
“不行,不能再这么磨蹭下去了,快,赶紧前面带路,”
并不理会众人灼热的目光,我却下意识推了一把我身旁的壮汉,让他赶紧前面带路,同时又对着其余人喊道:“大伙儿快跟上,有什么事情都等出去了以后再说,”
说罢,我便再不理会众人,跟着那中年壮汉便赶紧又跑回了地牢,此时此刻,也只能是将希望寄托在这壮汉身上了,否则,咱们所有人怕是全都得困死在这里面,
少数服从多数,尽管是有那么几个人为了报仇可以连命都不要,但绝大多数人显然都不想死,而既然不想死,那自然就不能容许别人将这壮汉杀死,
就别说是他们了,我也不会答应,因为我刚才本可以直接带着凌宇墨跑路,根本不必再冒险回到这里,但我到底还是回来了,既然回来了,那咱们现在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是坚决不会容许别人断了我的生路,
当然,话又说回来,即便是没人拦住那几名“苦大仇深者”,他们其实也奈何不得这名壮汉,直到我刚刚解开了他手里的镣铐,我这才赫然发现,这家伙居然同样也是一名“炼神化虚”境的高手,
看样子,这壮汉在袍哥会中的地位,恐怕还不低啊,
整支逃亡队伍,除了我,恐怕也就只有他的实力最为强悍,就凭那几名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苦大仇深者”,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趁着“袍哥会”的大部队尚未追赶过来,我们却在壮汉的带领之下,迅速又逃回了地牢,
看得出来,这壮汉的确是对这地牢无比的熟悉,一路上可谓轻车熟路,在并没有触碰到任何机关陷阱的情况下,他却直接带着我们向着地牢的最深处赶去,
他的轻车熟路,无疑是让我心宽了不少,如此说来,他应该确实是知道有另外一条通道的存在,
走到后面,刚刚拐了个弯,我发现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起来,随即便听他对着大伙儿提醒说道:“小心一点儿,大家都跟着我的脚步走,切莫触碰到旁边的陷阱,不然咱大家就只能一起玩儿完了,”
他说得如此严重,只让所有人全都面色一凛,而我却在担心,刚刚那几名情绪激动者,会不会为了报仇而故意促发了这里面的机关,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下意识担忧的扫了一眼刚才叫嚣最凶的那几人,
不光是我,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显然也是有这方面的担心,又见我目光扫去,不少人却是立即会意,当即出手,却是直接便将那几人给敲昏了过去,
我去,
他们倒是果决的很,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再提心吊胆,
不过,尽管他们出手果决,但也还算比较仁义,虽说是敲昏了那几人,但却并没有把他们留在这里,而是背起了他们继续赶路,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再不多想,这便撑开炁场,继续警惕的打量着前方,
越往前走,壮汉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同时周围也变得越发阴森了起来,如果不是壮汉说的言之凿凿,我甚至严重怀疑,这里面到底会不会有另外一条通道存在,
周围一片漆黑,除了脚步声,几乎就只能听见大家伙儿紧张的心跳声,而且从路径判断,我们似乎还一直是在向地下前行,
那么问题来了,这地底下难道会有通道吗,
更让人担心的是,从后面传来的动静来看,袍哥会的追兵似乎也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有些急了,急忙对着那壮汉催促道:“快点啊,他们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这已经是我最快的速度了,这地牢建立的初衷,原是用来关押地底生物的,所以这一路上到处都是陷阱,每一步都需要精准的计算,稍有偏差便会万劫不复,”
壮汉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这才安慰我道:“不过你放心,这条通道非常的隐秘,即便是袍哥会里,也仅限几名高层知晓,短时间内,他们是追不上我们的,就算是追上来了,也不敢贸然闯入,”
话虽如此,但随着我们越发临近这地牢的最深处,我的心里却始终有些忐忑不安,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没那么简单,说不定一会儿又得是有一番恶战,
短短几百米的距离,我们却足足走了近一刻钟,但庆幸的是,后面袍哥会追兵的速度也是突然减缓,尽管我们像乌龟一般,慢慢的往前挪动,但他们居然真的没能追上我们,
又向前走了大约百米左右,我却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流动了起来,有风,既然有风,那就说明,前方的确是有一条通道,而且咱们已经离它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