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叔,我是破晓啊,”
一听这邋遢老头,居然忘记了自己,李破晓顿时就有些急了,急忙说道:“你忘了,我小时候还在你的酒壶里撒过尿呢,”
呃,为了能让这老头想起自己,这李破晓也真是蛮拼的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连这种糗事也能说得出来,这也真是没谁了
“嘿呀,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这个小王八蛋,”
果然,一听这话,那邋遢老头顿时脸色一变,猛一张手,却是直接便将李破晓擒在了手里,“啪啪”就是两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这画风不对呀,这李破晓堂堂一米八的大高个,居然被一个仅有一米六左右的邋遢老头抓去打屁股了,
打完了之后,那老头似乎这才觉得有些不对,老脸一红,不由颇有些尴尬道:“不好意思,习惯了,我还以为是你小时候呢,”
与此同时,山崖对面的那名老头似乎同样也认出了他,一脸的惊疑不定道:“你是老九,原来你还没死啊,”
“放你妈的屁,谁说我死了,你死我都活的好好的,”
骂完之后,邋遢老头这才将目光扫向了对面,同样一脸的惊疑不定道:“陆老五,你也还没死啊,”
“”
不用想,我也知道,此时此刻,对面那老头心中定然是有一万匹的草泥马奔腾而过,他肯定在想,怎么的,就只许你没死,还不能让别人活了,
对面那老头明显噎得不轻,尚未容他开口,离我们不远的赵梓豪已是突然开口说道:“你是邋遢道人,陈仕玖,”
“咦,居然还有人知道老夫当年的匪号,”
轻咦了一声,邋遢道人这才将目光同样瞥向了赵梓豪,又看了看我,这才对着身旁的李破晓问道:“这两个鸟人又是谁,”
“呃”
李破晓一阵尴尬,歉意的看了我一眼,这才说道:“这不是鸟人,这是我朋友,刚刚才救了我一命呢,”
一边说着,李破晓已是赶紧将我拉了过去,同时赶紧指了指赵梓豪道:“那个鸟人,我倒不认识,应该是会道门的人,”
我则赶紧补刀道:“对,这鸟人是会道门的左护法,赵梓豪,”
“左护法,”
此言一出,邋遢道人顿时脸色剧变,这才一脸的凝重道:“我袍哥会素来与会道门井水不犯河水,你会道门的人,跑我袍哥会总坛来干嘛,”
“哼,老家伙,你可能还不知道,这袍哥会早已成为我会道门中的一员,我来这儿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被我们左一口“鸟人”,右一口“鸟人”的叫着,身为堂堂会道门左护法的赵梓豪,又岂有不怒的道理,
这便径直指了指我:“其他人我可以不管,但这小子,你必须得交给我,”
“哦,”
邋遢道人倒也并不置可否,微微瞥了我一眼,这才笑道:“怎么,你跟这小子有仇啊,”
“哼,”
冷哼了一声,这才听赵梓豪一脸的阴沉似水道:“用不着你管,你就说交是不交就行了,只要你把他交给我,其他人,我都可以放过,”
“不行啊,”
眼看着邋遢道人隐隐似有心动,李破晓顿时就有些急了,急忙说道:“师叔,这位壮士对师侄有救命之恩,万万交不得啊,而且,我师父就是被他们会道门的人给害死的,”
“什么,你师父死了,”
一听这话,邋遢道人这才脸色剧变,看向赵梓豪的眼神,也不由充满了愤怒,吹胡子瞪眼,随即一脸的咬牙切道:“是你们害死了我师兄,”
“当然不是,”
强如赵梓豪,似乎也对这邋遢道人充满了忌惮,下意识便摇了摇头,随即便耸了耸肩,笑道:“如果我说,你师兄就是被你身后的乖师侄杀死的,你会不会相信呢,”
“你放屁,”
一听这赵梓豪居然还倒打一耙,李破晓顿时气得够呛,就连声音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我师父明明就是被你们和戚老大害死的,”
“戚老大,”
邋遢道人的眉头越皱越深,严厉的看了李破晓一眼,这才问道:“你确定,这话可不敢乱说,”
“千真万确啊,陈师叔,这是我亲眼所见,”
李破晓赶紧点了点头,一脸的信誓旦旦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被他们一直囚禁于地牢之中,”
“很好,我来为你证明此事,”
狠狠的咬了咬牙,邋遢道人的一张脸早已阴沉的近乎扭曲了起来,却将目光直接瞥向了前方的悬崖方向,神情复杂说道:“大哥,你倒是出来说句话呀,”
“啊,”
此言一出,我和李破晓顿时便吓了一跳,忍不住便赶紧躲到了邋遢道人的身后,感情他们口中的戚老大,居然一直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