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找错地方了哦,我这里一只猫都没有。”我想了想,那只古怪的黑猫我抓了几次才抓到了手,不拿去给张老头鉴定一下搞清楚它和小鬼降之间的关系之前,我可不会轻易的把它交给任何人。
“喵呜”偏偏这时候那只死猫好死不死的又给我叫了起来。
小姑娘也是听到了猫叫声,于是双手叉在胸前,扬起脑袋来颇为不满的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那是我的手机短信音,怎么样?听起来逼真吧。”我打了个哈哈,然后就准备把大门关上。
“你怎么这样!”小姑娘看到我想要关门把她拒之门外,于是就双手抓在了大门上,“快把阿赖耶还给我。”
阿赖耶?这名字不好听,还不如叫阿萨姆呢。
我把小姑娘的手指一根根的从大门上掰开,还是打算先关门再说。
“哎?这是怎么个情况?”这时候住在我家楼上的居委会钱大妈从楼上走了下来。
钱大妈是个相当古道热肠的的大妈,对邻里之间的关系还有邻居家庭之中的关系的调解和处理有着高度的参与感和社会责任感,她总是会从政治正确和道德高标准的角度来着眼于看待和纠纷,善于引用伟人的言论来对事情进行概括,对于居委会如何介入和引导人民群众搞好生活问题有着非常丰富的经验。
简单的说,也就是个事逼。
那个小姑娘也是个人精级别的人物,扭头看到钱大妈下楼之后,似乎一眼就看出了钱大妈的角色定位,然后小姑娘瞬间就做出了反应。
只见那小姑娘瞬间就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里汪汪的打着转,然后语气里也带上了哭腔,手却依然死死的抓在了大门边上,“哥哥我错了,你不要不让我回家!”
这掉眼泪的速度也是感人。
姑凉你不考虑去演艺圈发展一下吗?
“哎,小陆你这就不对了,孩子还小,教育要讲究方式方法,比如说”钱大妈凭借着她丰富的工作经验,瞬间就找准了思想工作的切入点,然后就准备要给我上课了。
之前被赵卿禾坑多了,这种事情遇到这些热心人士的时候,往往都只会越描越黑,我懂。于是我赶紧就插嘴止住了钱大妈的话,把话题往歪的地方带,“钱大妈你是不清楚状况,你说咱爹妈辛辛苦苦在家务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好不容易才把这小家伙供到江州市里来读书了。结果这小家伙不学好,三天两头的逃学,还整天跟一些流里流气的人通宵去玩不回家,你说我能不好好教训她一下嘛?”
“你!”小姑凉瞬间就怒了,然后她偷偷瞄了钱大妈一眼,立马又恢复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张了张嘴,准备就要反击。
我还能给你机会?
趁着小姑凉还没开口,我直接就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陪着笑对着钱大妈说,“哈哈哈,钱大妈让您见笑了,我这就带她回家好好教育她。”
“是,这样的孩子是得管教管教了。”我就知道像钱大妈这样根正苗红了一辈子的人物,通常都不喜欢坏小孩,只见她看向那小姑凉的眼神也是有些冷漠起来了,“小陆你做得对,是大妈误会你了。”
“哈哈哈,哪的话呢,大妈你也是好心嘛。那我们就先进去了。”我笑着跟钱大妈告辞,然后捂着那个小姑凉的嘴就把她拉进了家门里,小姑凉一副气不过的样子,被捂着嘴还一直“唔唔唔”的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直到大门完全关上了,我才放开了捂在她嘴巴上的手,同时语气转冷,“现在你人也进来了,想干什么就直说吧。”
“把阿赖耶还我!”小姑凉也是言简意赅。
“不还,你可以走了。”虽然小姑凉长得是不错,但是我对小萝莉的兴趣有限,况且妹子就算再好看,我对不熟的人也未必就真的会有多大的好感,所以我只是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水来喝,没有多理她。
“你确定?”小姑凉的语气中隐隐有了怒意。
我微微仰起头来喝着水,只是“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