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发给竞争者们,说是晚宴的时候一定要戴在胸口上的胸针啊。”苏离安扯了扯自己左胸前的衣襟,上面别着一枚彼岸花样式的宝石胸针,上面的红宝石嫣红如血,“还是有人专门捧到房间里来的。”
“没有人给过我这种东西。”我耸了耸肩膀。
“唔”苏离安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不过她也没沉思多久,此时站在观景台外的谢婉清似乎是找到了苏离安的身影,然后谢婉清就对着苏离安招了招手。谢婉清看到我站在苏离安身边的时候似乎是愣了一愣。我则注意到谢婉清的胸口上也别着一枚血红色的胸针。
苏离安也很是热情的对着谢婉清的方向笑了笑,然后苏离安把手里的盘子递给了我,“你先自己玩吧,我跟我们的谢老师先姐妹情深一下。”
会场里此时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们此时两两组队或者三五成群的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聊着天。我反正是觉得这里面也没有几个我认识的人,所以就一个人很安逸的在食物展台这边大快朵颐。
“陆先生好。”这时候一个男声在我身边跟我打起了招呼。
我扭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岁数应该比我略大个两三岁,长相倒是看起来挺眼熟的,所以我只好点了点头,“你好。”
“哈哈,陆先生估计是对我没有印象了。我的老师姓何,之前在北湖公园的那天晚上,我有幸跟陆先生见过一面的。”对方似乎对此不以为意,“我叫卫佚。”
“噢。原来是你。”刚才苏离安倒是提过这个名字,而说到北湖公园,又有个老师姓何的话,那么这位应该就是何秘书说过的那个学生了。
我看了看他胸口的彼岸花胸针,“之前何秘书说过你可能不会来了的,不过看起来他似乎改变主意了。”
“哈哈哈,那倒是没有。”卫佚拦住了一个端着酒杯的侍者,然后从侍者手里的托盘上拿了两杯酒下来,把其中的一个酒杯递给了我之后,卫佚就引着我往餐厅角落的一张沙发方向走,“其实老师也劝过我,说有陆先生这样的人在,我获胜的机会可能会非常渺茫,希望我不要太过急进。但是我自己吧,还是觉得机会难得,总要试一下才好。”
“何秘书谬赞了。以何秘书的水平,他教出来的学生肯定也是十分厉害的,怎么可能机会渺茫。”我们走到了沙发边,然后就坐了下去,顺便我还拉了拉自己胸前的衣襟给他看,“而且我现在连参加的身份都成问题呢,倒是差点害得你平白无故的失去机会了。”
“之前我还奇怪呢,在想着陆先生怎么没戴上胸针。原来是出了状况吗?”卫佚似乎对此很好奇。
我就简单的说了一下今早登记入住时的情况。卫佚听完了之后表示那可能只是误会吧,说不定很快就解决了什么的。
再往下,话题就变成了卫佚负责吹捧我,然后我就负责谦虚,也是没劲得很。其间卫佚还旁敲侧击的问了我一些关于其它竞争者的情况,不过我知道得更少,当然也就说不出什么来,卫佚也只当做是我不愿多说。
话越说越淡,于是我很快就借口上厕所,尿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