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依言行事,独孤九解释道:“大哥,昨天着急去找你,没来得及”
“没事儿,我又不是真的差这几个钱。”李牧摆了摆手,道:“也许真的用得着,待会到了山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李牧问道:“我的包袱,你带过来了么?”
独孤九摇摇头,道:“接生婆子、裁缝、厨子那些人,还都在对岸,你的包袱也在对岸。”
“我给你的暴雨梨花针,带在身上么?”
“啊、在、”独孤九从怀里拿出李牧送的暴雨梨花针,递给他,道:“还一次都没用过呢。”
“我先拿着吧,没有趁手的家伙。”李牧放进怀里,扯下一具尸体上的褐衣,穿在了身上,然后搞了点血,泥巴,混合涂抹在了脸上,混在人群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是谁。
独孤九担忧道:“大哥,苗人会说苗语,咱们都不会说,怕是会露馅吧。”
“放心。”李牧分析道:“露馅的可能性有,却也不大。崔玉铮是汉人,上行下效,他的心腹必会说汉话。再者,苗人中说汉话的也不少,尤其是黑苗,跟汉人接触多了,都会说几句汉话,不足为奇。”
停顿了一下,李牧又道:“若是被戳穿了,二话不说先把连弩掏出来射一轮,震住他们再说。我得到消息,你嫂子在蛇灵教也是有一号的,不可能没有心腹。”
“好。”李牧已经决断了,独孤九还能说什么,只有舍命陪大哥了。
边说话边走,晌午时分,已经到了灵蛇山地界。抵达山门的时候,一行人停都没停,直接闯了过去。也没人出来拦着,如李牧所料一样,褐衣人身份超然,在灵蛇山无人敢惹。
风驰电掣地沿着路往山上走,独孤九小声问道:“大哥,咱们也不知道人在哪儿啊?上哪儿找崔玉铮去?”
“好办!”李牧用眼神示意独孤九,忽然减缓马速,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独孤九赶紧跟着下马,李牧躺在地上,道:“你昨天晚上问出来的褐衣人的头目叫啥,就喊他晕过去了。”
独孤九吩咐手底下嗓子最粗的一个暗卫,喊了起来:“快来人,扎昆首领晕倒了!快救人!”
“什么事!”
果然有人听到,一个褐衣人带着几个人走过来,看到昏倒在地的李牧,就要过来查看。李牧怕露馅,撑着胳膊爬了起来,声若游丝道:“带我、去、去见教主。”
褐衣人大惊:“扎昆,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李牧赶紧把声音压低,涩声道:“急火攻心,嗓子哑了,快带我去见教主!”
“哦、好,快快快!”褐衣人不疑有他,谁能想到会有一群汉人出现在灵蛇山,见李牧这么着急,他也不敢怠慢,忙叫人抬着一个担架,把李牧抬到了崔玉铮住的山洞洞口。
一股血腥味从洞口飘出来,李牧险些吐了。这种味道,就像是屠宰场处理动物粪便的化粪池,说不出来的恶心。崔玉铮竟然住在这种地方,多少沾点恶心了。
“你们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崔玉铮厉声问道,但他却不敢出来,白天的时候,阳光会把他灼烧致死。
李牧把暴雨梨花针捏在手里,防备着若被识破了,立刻鱼死网破,压低嗓子道:“回禀教主,半路上遇到了唐军,他们看到我们,不由分说地攻击,属下等人苦战,折损大半,只逃回来几十人。”
“那你们还有胆子回来!我要把你们都丢到圣池里去!”
山洞传出野兽般的嘶吼,一股腥风冒出来,李牧趴在地上,惶恐道:“教主息怒,属下等人冲杀之时,杀了唐军首领!”
“杀了唐军的首领?”
崔玉铮疑惑的声音传了过来,停顿了一下,道:“凭证呢?”
“在这儿!”李牧喊了一声,独孤九把准备好的人头拿过来,李牧双手放在了洞口。
“往里点!”
李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要把人头放到阴影里,只好又爬过去把人头往里推了推。
“唐俭?”崔玉铮拎起人头看了看,惊讶出声。他旋即看向洞外,道:“你们杀了唐俭?”
“属下不知杀了何人,当时求生无望,只想着多杀一人是一人。看到唐军都护着此人,知此人要紧,便冲杀过去了。没想到能逃出生天,万幸,侥幸,都是教主洪福庇佑。”
李牧玩耍之心大起,送上一记马屁“属下恭祝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李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要把人头放到阴影里,只好又爬过去把人头往里推了推。
“唐俭?”崔玉铮拎起人头看了看,惊讶出声。他旋即看向洞外,道:“你们杀了唐俭?”
“属下不知杀了何人,当时求生无望,只想着多杀一人是一人。看到唐军都护着此人,知此人要紧,便冲杀过去了。没想到能逃出生天,万幸,侥幸,都是教主洪福庇佑。”
李牧玩耍之心大起,送上一记马屁“属下恭祝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李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要把人头放到阴影里,只好又爬过去把人头往里推了推。
“唐俭?”崔玉铮拎起人头看了看,惊讶出声。他旋即看向洞外,道:“你们杀了唐俭?”
“属下不知杀了何人,当时求生无望,只想着多杀一人是一人。看到唐军都护着此人,知此人要紧,便冲杀过去了。没想到能逃出生天,万幸,侥幸,都是教主洪福庇佑。”
李牧玩耍之心大起,送上一记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