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好奇地看过来:“为啥?”
李牧十分笃定道:“还能是为啥?示好求饶呗?发现斗不过我,惹不起我,儿子还拜在我门下,无奈了,服软了呗?”
众女都知道李牧是胡扯,唯独巧巧不明就里,喂给李牧一口糕点,道:“可别自大了,或许人家只是想尽尽礼数也不一定。”
李牧正色道:“非也,难道你不觉得夫君厉害?”
李牧一语双关,昨夜他是在巧巧房中睡的。这句话巧巧听懂了,横了他一眼,嗔道:“又乱说话,不理你了,待会儿根生过来,我把给我爹准备的东西拿出来。”
“我老丈人现在都是长安白爷了,还缺啥呀?意思意思得了啊!”
白巧巧权当没听见,人已经走远了。其实白巧巧准备的,也不过是一些洛阳的特产,从来也没有过把家财倒腾给娘家的事儿。
到了下午,各种名刺已是堆积如山,斩获颇丰,李牧心情大好,正在他得意时,小兰又来了,身后还跟着高公公,李牧不禁拧眉,嘟囔道:“大过年的,这又是干啥?
李牧满腹疑惑,却也不能不接待,起身迎到了门口。
“诏曰:李牧,息王遗子也,蒙上天垂怜,朕得以与之相认”
听到这儿,李牧也顾不得礼数了,踏前一步,捂住了高公公的嘴巴。
“什么意思?”李牧肃然道:“这封旨意,什么意思?”
高公公挡开李牧的手,道:“侯爷,陛下的意思是,下诏罪己,恢复你的身份。”
“这事儿不是说好了么?怎么变卦?我何时提过恢复什么身份的事情?”
高公公挑了挑眉,问道:“那这么说,这圣旨你是不接了?”
“不接,绝对不接!”李牧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道:“侯爷我当得很舒服,王爷就算了吧。”
“呃好、”高公公变戏法似的,把这个圣旨收回袖子里,又拿出来一个圣旨,打开读道:“诏曰:洛阳侯李牧,新春佳节,普天同庆,四海归心,朕心甚悦,但唯有一件事,令朕不快汝身为人臣,却不恭贺朕视汝为子侄,汝可怀报效之心乎?”
李牧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还两幅面孔,看这俩圣旨,老阴阳人了!
要么罪己,要么罪你,选一个吧?这叫啥啊?圣旨还有这么用的?怎么还挑理见怪的呢?今天是新春佳节,普天同庆,所以朕也非常高兴。这一句话也没什么,可是话锋一转,却又说好多大臣都上贺表,看了许多的吉利话,心情很愉快,但是呢,朕虽然很高兴,却忽然发现你李牧的贺表居然没有呈上,朕左等右等,却落了一场空。你就是白云里的那朵乌云,一锅粥里头的那个老鼠屎,叫朕很不舒服!
你身为人臣,沐浴朕的恩德,却不给老子上贺表,心里可曾有过报效之心吗?人品属实低劣,不可救药,实在可恨李牧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还两幅面孔,看这俩圣旨,老阴阳人了!
要么罪己,要么罪你,选一个吧?这叫啥啊?圣旨还有这么用的?怎么还挑理见怪的呢?今天是新春佳节,普天同庆,所以朕也非常高兴。这一句话也没什么,可是话锋一转,却又说好多大臣都上贺表,看了许多的吉利话,心情很愉快,但是呢,朕虽然很高兴,却忽然发现你李牧的贺表居然没有呈上,朕左等右等,却落了一场空。你就是白云里的那朵乌云,一锅粥里头的那个老鼠屎,叫朕很不舒服!
你身为人臣,沐浴朕的恩德,却不给老子上贺表,心里可曾有过报效之心吗?人品属实低劣,不可救药,实在可恨
李牧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还两幅面孔,看这俩圣旨,老阴阳人了!
要么罪己,要么罪你,选一个吧?这叫啥啊?圣旨还有这么用的?怎么还挑理见怪的呢?今天是新春佳节,普天同庆,所以朕也非常高兴。这一句话也没什么,可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