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明天他就去派出所好好问问,这个芮槐夏到底做了什么丢人献眼的事。若是他真的想错了,那他会和芮槐夏道歉。若芮槐夏真的做了丢他哥脸的事,他一定会打电话告诉大哥,让大哥赶紧跟她离婚。“我是在让你道歉,不是在跟你商量。”芮槐夏手都收回去了,可伸出来,反手又是一巴掌。嗯现在两边脸都肿对称了。看起来总算是舒服了。芮槐夏满意的晃晃手,冷眼睨着陆文墨。他气的嗦了下鼻子,勉强压住眼底的酸意。硬起的昂起脖子,还想要反抗,结果看到芮槐夏还在活动手腕,立刻认了怂。“对不起!”陆文墨咬着牙,小小声囔了句。“听不清!说详细来!”芮槐夏照着他头顶,又是一巴。陆文墨疼的抱住脑袋嗷了声。立刻瞪眼,凶狠的看着她,“你别再打我脑袋了,要打傻了。”“还瞪!就你这样的还不傻?打不过,说不过,还学不乖,打死来都正常。”芮槐夏说着又是一巴。陆文墨的脑袋都嗡嗡作响了。虽然还很不服气,但实在是扛不住揍,只能老老实实的认了怂。“对不起,嫂子!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断章取义,不应该胆小怕事,更不应该越俎代庖,去管大哥的家事。”陆文墨这回的态度总算是端正了不少。芮槐夏满意的看着他,点点头,“行吧,看在你哥面上,我就原谅你一回,再有下次,你试试!”陆文墨看着提着绿色麻绳袋子出门的姑娘,两只手抱着脑袋,疼的直呲牙咧嘴。下这么狠的手,还是看在他哥的面子?他哥的面子是有多不值钱?那不看在他哥的面子,芮槐夏想打多重?直接把他打残废,还是直接把他打成个傻子。想到连姐夫都在他去县城读书的时候,被芮槐夏给搞走了,陆文墨就有些欲哭无泪。他现在只希望他大哥赶紧回来,给他们陆家人出头撑腰,要不然他们真的会被那个泼妇给打死的。芮槐夏拎着东西,慢悠悠的晃荡到了老村长家。途中还是有几个婶子看到的。她们想要问,又是怕极了芮槐夏,只能咬着牙,在那里硬憋着。直到看着人走远了,才凑到一起,小小声的八卦。“看到没,她提着那些东西是去老村长家吧?”“那又怎样?钱又不是她的!还不是花陆家小子的!”“什么陆家小子,陆柏焓现在是她男人了,她花自家男人的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徐家婶子见不得她们这副酸溜溜的模样,出声提醒。其他几个婶子立刻不满的看着她,仿佛在看着个叛徒似的。“你替她说什么好话?她是个疯子!不仅敢把芮家闹的鸡犬不宁,连陆家都没手下留情。最开始芮家上陆家闹的时候,你们不是都听到了吗?那芮槐夏可是连公公婆婆都敢打。”“对啊!你们没发现,最近几天都没见到陆红月和她男人了?肯定这里面有事!”王家婶子附和着点点头。只是大家再想八卦,最近这陆家婶子那嘴都封的严严实实,她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反正这芮槐夏给老村长送礼也没用,看她把事做的那么绝,还把了个人到大队,这两天被拖去其他村当典型批评了。”“那我们远山村岂不是,丢脸丢到其他几个村子了?我们今年还请的回来,先进村的称号吗?”王家婶子有些担忧的惊呼。田婶子白了她眼,“还先进村?出了陆家大媳妇那事,至少两三年,我们远山村是没指望了。”几个婶子一听这话,立刻脸色耷拉下来。徐家婶子看到她们这样,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槐夏这丫头,以后在远山村的日子,不怎么好过了。还是得找个机会提醒下她,让她接下来注意点。千万别被村里人抓到什么把柄,否则会有什么下场,还真不太好说。芮槐夏拎着东西,敲开了老村长家的门。看到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婶子,她淡淡的笑了声,“元婶子,我来看看老村长,不知道老村长在吗?”元婶子看到来的是她,脸色一时间有些难看。但看到她手上拎着的东西,又立刻收敛起了嫌弃,笑得那叫一个热络。“是槐夏丫头啊,快进来!你说你人来了就是了,还带什么东西。”元婶子起身将芮槐夏迎了进去。本想去接她手里的东西,但想到她这段时间的闹腾,又拧住了,有些不确定的问:“你今天来找我爹是有啥事啊?”“没什么事!这不是老村长替我主持了公道,才让我被欺负,我特意提了点老人、孩子比较爱吃的东西,来看看他。”元婶子一听没事,笑的那叫个开心。“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我爹是村长,他肯定会主持远山村公道的,怎么能让你个状元媳妇,被人欺负了呢。”芮槐夏有些羞涩的垂了垂脑袋,也没接话,被元婶子领进了东屋。此时的老村长正坐在炕上,嘴里吧唧着烟,就那么发呆。村里的人不做农活的时候,确实也没什么事做。看到芮槐夏来,他的面色跟他媳妇一下,都变了下。不过也没有露出什么反感的神情,就是有点儿想不到。“槐夏丫头怎么过来了?是芮家人又去欺负你了吗?”老村长吧唧了口烟,就要起身。芮槐夏连忙扶住他,将他搀回了炕上,“没有,老村长的话谁敢不听呀。我这不是闹了事,给老村长添了不少麻烦,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所以特意来跟你道个歉。”今天的芮槐夏说起话来,有理且得体,哪里看的出和芮家闹时的泼辣。别说老村长了,连元婶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她眼。“你娘家的那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心里有数。不过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了,有什么事我们村子里解决,别往外闹,省得丢了整个村子的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