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药局房顶上。
染纸潜入药局内,宣书在房顶盯梢,弄墨在宫门外一颗桃树上潜伏负责接应。
看沈月姝引开了太子和谢薇儿,染纸有些吃惊:“这沈大小姐可以啊,没想到居然真的把人都引开了。”
宣书却像早就料到了这种事:“我早就说她不是省油的灯,快到子时了,准备动手。”
染纸小心翼翼掀开房盖,收起早已在屋内点了许久的安魂香。
这种香料是沈月姝特意调制,据说可以让人安然睡去十个小时,等染纸带着面纱进入药库,这屋里守夜的两个卫兵果然正靠在墙上呼呼大睡。
“啧啧,这也太轻松了,之后得让沈小姐给我们多做一些这种香料~”
……
同时,太子书房内。
沈月姝陪着萧伯匀对诗词解闷。
让萧伯匀惊喜的是,凡是自己说出上句,沈月姝必能对出下句。
萧伯匀心里惊喜:“姝儿妹妹没想到不仅武艺超群,就连诗词歌赋也这么精通,可谓文武双全啊?”
沈月姝心中窃喜,嘴上依旧谦虚:“伯匀哥哥哪里的话,姝儿不过是平时在家赋闲时多看了些书,因为爹爹教导女儿,女子也要明白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道理。”
“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好!姝儿果然不是寻常女子。”
“伯匀哥哥过奖了,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看萧伯匀突然小嘴抹蜜,沈月姝心里嘀咕起来,这诗词出自苏轼的《和董传留别》,当初爹爹教她的第一句诗词就是这句。
照理说太子不会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夸奖自己?这实在是有些反常。
只是她现在无暇顾及那么多,当下最要紧的是拖住太子,让染纸他们顺利完成任务。
看着桌上玉壶,沈月姝心生一计:“伯匀哥哥,光对诗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换种玩法?”
萧伯匀挑眉问道:“哦?那姝儿你说怎么玩?”
“自古以来,文人骚客都是把酒吟诗,我看咱们不如也一边喝酒一边对诗词吧?”
听到沈月姝居然愿意主动和自己喝酒,萧伯匀怎会不答应?
他笑着连连点头:“好,就听你的,小毫,上酒!”
“是,太子殿下稍等,我这就去拿!”
半晌,小毫把酒端了上来。
萧伯匀刚要倒酒,沈月姝一把夺过酒壶:“诶,伯匀哥哥别心急啊,我还没说比赛规则呢。”
萧伯匀脸上闪过一丝不经意的等不及:“姝儿妹妹快说,怎么个玩法?”
“很简单,还像刚才一样对诗词,只是如果谁对不上来,就要自罚三杯,伯匀哥哥看可好?”
“好,就按你说的办,只是丑话我要说在前面,姝儿妹妹别一会答不上来,输太多喝不完哭鼻子哦~”
沈月姝嘴角扬起:“哼,伯匀哥哥这么有自信么,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两人说着,暗自开始较劲。
“子时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