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萧伯匀不信,谢薇儿也跟皇后唱双簧:“伯匀,这是真的,在姝儿姐姐的坐垫下有一包洒了的药粉,那正是催人动情的药物。”
皇后继续添油加醋,只恨不得把沈月姝这个人从萧伯匀记忆中抽离,彻底忘了她。
她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
如果沈月姝做了太子妃,那将来就是皇后。
她本就得太子宠爱,若是为夏子怡找自己算账,那自己定没有好日子过。
“你忘了沈月姝本就擅长调制这些药剂,她会这样做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太子一听万念俱灰。
他顿时感觉怅然若失。
整个人都像魔障了一样,木讷地站在那里。
张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甚至还安慰自己说:“母后和薇儿说有道理,沈月姝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自己不能娶回家。”
如今正是自己继承大统的节骨眼上。
而且仔细想想,虽然沈月姝让自己到现在念念不忘。
可谢薇儿也不差,起码随叫随到,更不会和自己欲擒故纵。
在这一刻,萧伯匀彻底麻木了。
那是一种源自内心的绝望。
正因为心痛到了极点。
他不想再去想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所以他才会让自己变得麻木。
回到幽篁馆,此时王府的家丁已经几乎把王府搬空,只剩下一个壳子叫人留守。
更让沈月姝吃惊的是,萧墨辰竟然把自己母亲的牌位都摆到了幽篁馆。
看到他这个举动,沈月姝有些不解:“王爷,与其搬来搬去这么麻烦,你还不如把所有东西全都弄来,以后这里就是王府了。”
萧墨辰却矢口否认:“那可不行,那王府是我年幼时和母亲居住的地方,就是将来我们成婚,哪怕在别的地方有了自己的居所。王府还是王府,无人可以撼动。”
沈月姝恍然:“原来是这样,说起来你还没跟我说过你母亲的事。”
萧墨辰叹了口气:“我母后是先帝的一个婢女,虽然被追封为舒太妃,虽然被尊为太妃,可是我知道,与我和皇兄同辈的不少人都认为她根本没有资格被供奉在皇室祠堂。”
看着萧墨辰的表情似乎也是痛苦,沈月姝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王爷,你要是觉得这个你经历不堪回首,太过痛苦,没有必要非得告诉我的。”
萧墨辰却摇头:“你现在既然是我的王妃了,我没有必要对你隐瞒任何事,哪怕是自己的过去再痛苦的回忆也一样。”
此时此刻,沈月姝非常感动。
她更加确认,萧墨辰不是萧伯匀,更与他那个冷血的兄长迥然不同。
他只是有着坚硬外壳,实际上却是铁汉柔情。
可即便一次次告诉自己,沈月姝的心里却总有道无法挣脱的防线。
再怎么说萧墨辰也是皇上的弟弟。
他们难道就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萧墨辰真的不会有天变成他的皇兄么?
沈月姝不敢为自己的顾虑打这个包票。
心中的摇摆不定和侧也让她踌躇不前。
而萧墨辰也告诉沈月姝。
正因自己母亲被人排挤,萧墨辰才从小卧薪尝胆,修习武艺。
不过也因为母亲的训诫,萧墨辰一直清心寡欲。
对于成为国君更是没有丝毫的兴趣。
如果不是皇兄非要封他个战神的名号,他可能现在会选择归隐田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