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的意思是儿子先不要管意珊怀孕的事情,先将她禁在钟粹宫?”皇帝不死心,仍然问到。
“头三个月最为紧要,这三个月过去了是最好。”太后可是个头脑清醒的。“慧贵人替皇上受的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只要能为你生下一位健康的皇子,那她就是有功之臣。”
太后的意思,就是要将意珊关在钟粹宫,这样既方便了她养胎,也不会招来外人的怀疑。
皇帝明白太后的苦心,眼下时局如此。倘若不这样处理,下面的大臣们又该抓住这一个错处不放。只是要委屈意珊,被视为不详之人,但是她只要诞下龙胎,无论是男是女,他都欢喜。都要升一升意珊的位分。
“儿臣明白。”皇帝说完,便退下了。
太后看了看皇帝的背影说到:“希望他是能真的明白。当一个皇帝,也有这么多的掣肘,难啊。”
“慧贵人体察皇帝,一定能明白皇帝和太后的苦心。”盛宜宽慰到。
“该赏还是要赏的。”太后和盛宜说到:“要让慧贵人知道,哀家惦记着她这一胎。”
她打来梳妆盒,拿出里面龙凤呈祥的簪子,递给盛宜说到:“你去替哀家走一趟,送给慧贵人。”
“太后,这可是你当初太皇太后赐给你的。”盛宜知道这簪子贵重。
“左右不过是一个簪子,可是这人来了,也戴不得了,不如给这些年轻人。慧贵人若是个明白人,也该知道自己怎么做。”
“那太后这是选定慧贵人了吗?”盛宜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什么选定选不定,哀家要看看,谁更能熬一些。”
太后这话说的有道理,现在下定论。岂不是太早了些。就是要等到最后的时刻,才好说这一切谁更有把握获胜。
倘若意珊生下了一位皇子。母凭子贵,又有皇帝的宠爱,还没有她出头之日吗?
“那奴婢现在就去钟粹宫。”盛宜缓缓退下,带着太后的赏赐走了。
此时的皇帝,还是有些不安,听皇额娘这样一说,他更觉得要严加防范。他问到王德志:“你是朕怎么跟慧贵人说呢?她现在怀着身孕,不能够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