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碎的老刀突然也闭嘴了。他居然忍住了内心诸多的疑问,没有去问慕容婉玲任何的问题,而是默默守在她身边。
卧铺车厢里一片安静,安静地让人心里难受。
除了火车行驶时,车轮与轨道发出的声响,一切静的要死。
我看了一眼躺在铺上的慕容婉玲,她脸色白的吓人,仿佛历经一场厮杀一样。
老刀一双柔情地眼睛,紧紧盯着她,双手轻轻握着她从被褥中,伸出来的左手。这一刻的老刀是那么地深情款款,让我都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老刀么?
这时候,火车广播里发出麦克风被敲打的噗噗声。紧接着发出一个细柔,甜美的声音:“尊敬的旅客朋友们,下一站青海西宁。也就是我们这次旅途的终点站。请下车的旅客拿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车。火车将在5分钟以后停车。请大家保持秩序,优先让老人和妇女儿童下车。最后感谢大家配合,祝大家家庭美满,事业有成!再次感谢大家的乘坐,有缘再见!”
我心里一阵惊喜和犹豫。喜的是,及时多天,终于到达青海了。
犹豫的是,接下来到了青海,不知道命还是不是自己的。
经历了在老家三悦镇占堆墓室,那场九死一生的场面,我心里多少有些阴影了。
但回想起师父临终的嘱托,封八门,又不免多了些责任在身上。
担子重了,责任更重。
趁着火车还没停车。我得先去趟厕所。因为火车停车到站的时候,厕所时被锁上的。
我一步步朝着卧铺门口走去,走着走着,突然脚下踩到一个硬物。
没等我反应过来,那硬物仿佛一根根绣花针一样,穿透了我的鞋子,狠狠刺进我的脚底。
我瞬间疼的啊呀一声,叫了出来。一腿抬起,一腿着地,瞬间失去重心,扑通一声,一屁股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