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管家突然想起了路上发生的某个意外。
当时,他抱着账簿在街上走着,在路过珍宝阁时,跟人撞了下……
难道,就在那个时候,账簿就被偷走了?
“你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了吗?”武阳侯急道。
柴管家点头,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些,反过来安慰他:“侯爷别急。小人记得那人的模样,还知道他是珍宝阁的人。这就把画像画下来。”
“来人,准备纸笔!”
武阳侯心急如焚,催促他赶紧动笔。
作为武阳侯府的管家,柴管家显然有点本事的,虽不能说把人画得十足逼真,但从那线条轮廓来看,与丁沉叙的模样并无太大差别。
没等墨迹全干,赵子晋已经吩咐心腹,立即带着画像去珍宝阁“绑人”。
心腹走得快,也回得快。
顺便,还带回了之前在珍宝阁发生的事情经过。
听完后,武阳侯父子脸色晦暗不明,眉头如出一辙地皱起,仿佛能夹死苍蝇。
“所以,咱们这是迟了一步?”武阳侯恨恨锤拳。
桌子上的茶杯被这力道颠了颠,冒着热气的茶水洒了出来。
有几滴溅在武阳侯的手背上,瞬间烫红了一块肌肤。
赵子晋拿出帕子,替他擦拭掉手背上的水珠,又吩咐柴管家去拿些烫伤的药膏过来。
他似乎只专注于武阳侯的烫伤,并没有表露出太着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