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场区的嘉宾回过神,有点回过神。
扬帆乐队讨论“要以乡村民谣开篇,然后再转调成摇滚吗?”
“应该是,大胆的想法。”
大多数乐队都持有怀疑态度,效果如何要继续看。
实际上,更怪的还在后面。
不怪人们觉得奇怪,地球上《波西米亚狂想曲刚发行时,也因为怪被乐评人好一顿抨击。
但随着摇滚的发展与延生,这首歌却成为了皇后乐队的代表作,甚至可以说是摇滚乐的标签。
就好似地球上二十年后再度发行这首歌,却成为英国历史上第三畅销的单曲。
“妈妈,喔——我也不想死去。”
“甚至有时我希望自己未曾来到这世上。”
楚枳演唱到此处,郑获的吉他进场,然后是长达半分钟的吉他独奏,郑大爷拿出看家本领。
终于有摇滚歌曲的吉他味道了,人们刚这样想,吉他独奏后的旋律,好似音符都在跳动。
接下来是歌剧——
“我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小丑、胆小鬼你会跳方丹戈舞吗?
“这雷鸣与电闪,着实惊吓到我了。”
“伽利略、伽利略、伽利略、伽利略、伽利略,费加罗,贵族大人。”
重复不断的伽利略,很洗脑,关键是为什么要接一段歌剧?别说,缝合怪一般放荡不羁的转调还怪好听的……
现场观众头皮脑子都是迷糊的,什么跟什么?
“他的歌,听完上一段时完全想不到下一段是什么,和赌场的转轮盘一样,永远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不死鸟之火乐队主唱不由评价。
“嘿别这样说,我喜欢这华夏歌手,至少目前来看还不错。”不死鸟鼓手道。
没错,台下的观众们就处于很怪,不确定再听听看的状态。
下一段普通歌手根本拿不下来,还好楚枳有强劲的美声功底。
“他就是出自贫苦家庭的孩子,饶了这怪胎一命吧。”
“我总是被人使唤,你会放我走吗?”
“以神之名!”
“不,我们不会放你走。”
“让他走吧。”
……
草拟马的蛋蛋,什么鬼东西!
现场观众达到另一种统一的气氛,前面是成对一起嗨,现在是群体的懵逼。
急冻人乐队主唱杰克瑞头皮发麻,他大脑都有点宕机:“多声部的合唱还有咏叹调式的独唱,为什么一首歌里面要有这些东西?我不是在听歌剧吧?”
哈迪四处张望,他是急冻人的贝斯手,回答道:“我很确定,这是瓦肯,我们在露天金属音乐节的现场。”
“这歌谁写的,歌词、旋律都和人格分裂一样。”杰克瑞评价。
已经演唱完毕的急冻人,本来就准备休息了,结果一下子被这音乐震住了。
说“震”不恰当,应该是“怪”住了。
又是吉他和贝斯的演奏,当你以为要转调时,而你不转,也是一种意料之外。
“所以你以为可以拿石头砸我,随意唾弃我?”
“所以你以为可以爱着我,再让我孤独的死去?”
“哦宝贝,你不能这样对我,宝贝。”
“我必须出去,我必须逃离这个鬼地方。”
终于硬核摇滚的风格出现,许集和郑获的乐器玩得相当六,楚枳唱摇滚也完全没问题。
乐队太有必要,因为没有郑老哥几人的和声以及交替声,歌曲呈现不出想要的效果。
歌迷们稍微听到一点熟悉的东西,让人从轮番轰炸之中回神。
“乡村民谣、歌剧、硬核摇滚结。”樋口花人自己也写歌,但他都不知道这些因素是怎么被凑到一堆的?
七个人乐队内部此刻很沉默,雷特昂三番五次的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欲言又止。
歌曲进入尾声,旋律从降b调混合里第亚调式上升一个八度,楚枳又让歌曲回到了抒情慢歌:
“一切都无关紧要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
“一切都无关紧要,对我来说已无关紧要了。”
“不管风往何处吹。”
演唱结束!
楚枳和许集、郑获、李萃三人一起谢幕。
他们是结束了,可现场听众还是呆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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