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拉走他(1 / 2)

即便有“楚枳最强后援队”负责捡垃圾,但繁华后的残渣依旧遍地都是。

现场观众毕竟有百万,再加上明星嘉宾休息区和后台,共占地0.6平方千米,一时半会真清理不完,只来得及清扫了一部分区域。

而周遭五公里范围内分别埋伏若“圣战”、“解放非洲”、“爱与和平”、“反抗军”等组织的人,这些组织的名字看上去都很正经,废话,都走极端了,你不拉拢宗教或者打个正义的牌子,凭什么拉到人?

还能见到尼日利亚、乍得、尼亚美、贝宁、多哥等多国的国防力量,相比较极端组织的成员,这些国防军队的武器只能说更整齐,单武器方面也没先进多少。

说是埋伏,其实就是打明牌,多方势力彼此互相都警惕着,空气中似乎已经能闻见火药味,估计至少有两三万条枪。

率领小队的托法,他是“圣战”组织头领的双胞胎弟弟,都知道非洲大多数种族都视双胞胎为诅咒,生下来就会被杀死。还好托法是丰族人才能活下,毕竟丰族所信奉的伏都教尊崇双胞胎。

伏都教在非洲很著名,它另一个译名或许更为人熟知,巫毒教,风靡全球的丧尸文化就起源于海底的伏都教。

托法紧紧握着手中的枪,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他脸色铁青······抱歉看不怎么出来,毕竟他是个黑人,但他的神经早已绷到极点,只等待谁打响第一枪。

正在尼亚美来驻守的上校坦贾,率领的外勤连距离“圣战”不到一公里,用望远镜查看这些反抗组织,手指都不离开扳机,随时都要戒备对方偷袭,手下士兵一直保持着战斗状态。

这就是恶性循环,国防军的战斗状态也会催生极端组织的对抗性,按照目前的情形,战争的弦已被绷直,迟早会爆发混战。

焦急、贪婪、暴虐、害怕等眼神之下,有二十多人靠近舞台,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三首领,我们?”手下的人心急,到手的山鸡怎么能飞了。

“他们是联合国的人,没看见制服?蠢货。”托法制止了手下。“万一他们是想动我们的音响呢?”有人紧张兮兮地说。

有道理,联合国的人也可能是来搬运的,托法转念一想:“懂个屁,这些东西哪是二十几号人能搬得动的?”

也对,又没货车,仅凭人力哪能搬动,圣战的人放心了。

“也要盯紧点,万一这次联合国的人真的有问题呢。”托法备注一句:“不过没有问题的话,不要朝着联合国工作人员动手。”

“没问题三首领。”

圣战怕联合国吗?当然不怕,联合国有几个师?他们只悚法国。主要是没必要,毕竟大傻子联合国时不时还要救济非洲难民。

“三首领,首领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很值钱?我还以为唱歌的东西就值几十万法郎。”有手下感到好奇。

西非法郎几十万,也就是软妹币几千块。

“首领什么不知道?”托法应了一句。

托法心里也没谱,对自己双胞胎哥哥他太清楚,对音乐不感兴趣,按道理来说不该清楚这批设备的价值,也不知道是谁告诉的。

更加值得玩味的是萨赫勒地区的反抗组织都知道了消息。

到现场的二十多人,有10个是难民署的工作人员,所谓制服,就是天蓝色的马甲,背后有着显眼的logo,是双手捧做塔尖为小人遮风避雨状。

另外13位已开始调试中控、灯光、音响等设备,大概半小时,匈牙利ATV电视台的人风风火火走来。

看清楚是走来,因为担心会刺激周围埋伏的组织成员,连车都停在两公里外,扛着摄影器材就来了。“下班了还要再次加班,上帝,我的人生太灰暗了。”雅诺什唉声叹气。

ATV是全球五十多家转播电视台之一,上午音乐节结束,他们就收拾东西离开,但还没到机场又被喊回来。

“灰暗的人生才会有丰厚的奖金,每人十万福林。”拍摄小组长佐尔坦说道。福林是匈牙利的货币,十万福林按照时事汇率小两千,不少了。

架设好拍摄器材,媒体人等待着楚枳到来。“我们会不会有危险?”雅诺什突然担心。

小组长佐尔坦说道:“楚枳都不害怕有危险,你害怕什么?”

“不不不不不,楚枳先生是传说中的义人,霓虹地震时不要命的救人,他是那种为了世界可以奉献自身的人,所以楚枳先生这样做,不一定是认为安全,只是希望和平。”雅诺什犹如二哈般机智的目光,他感觉自己看穿了一切。

这一番话把小组长给干沉默了,佐尔坦良久之后才说:“不会有事,旁边还有联合国的人。”

联合国的人如果真的靠谱,就不会让一个明星出手平息即将发生的冲突了啊,雅诺什在心中祈祷,希望极端分子给点面子····

而反抗组织和国防军队都奇怪地看着三三两两到来的人,音乐节还没结束?如果不是担心旁边的组织“黄雀在后”,怎么会允许这群外来人动自己的音响设备。

又十几分钟,《滚石杂志》的四人组在班恩斯的带领下抵达现场,除了领头者,其余记者满头大汗。废话,一辆辆装甲车,谁不害怕?

“我已经想好我文章的名字了,就叫《人类为了和平所能做到的极致不是伍德斯托克,而是楚枳》。”班恩斯瞧着自己手机上的新闻,由迈克朗引发的撕遍大战,他必须加一把火。

“不用害怕,一会联合国会递过来制服,你们把制服穿上,不要反抗。”班恩斯道:“他们目的只是钱。”

好家伙,话一说让滚石杂志的众人更加紧张,意思是真有可能吃枪子?

舞台、记者、幕后人员都来到,万事俱备只欠乐队,居住的酒店距离舞台最近的霍尔曼首个到达。“法克,法克,我是***吗?为什么要答应过来当吉他手,为什么要脑子一热逞英雄,法克万一中枪了怎么办,我真是一坨狗屎。”

霍尔曼还找朋友借来一把吉他,他是近视眼,但刚才走来的过程中,也瞥见了荷枪实弹,所以表面上是没脸色变化,但内心涌上一大堆脏话开始骂自己,后悔了,他现在真的非常后悔。

“先生,我们已经把设备都调试完毕。”现场幕后人员来自毛熊国,长相是典型的东斯拉夫人鼻窄、唇薄、直颌。

高夫斯基是幕后人员领头的,所以派他前来询问:“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或者有没有确定的曲目表。”

试音的霍尔曼停下动作,四处瞅瞅貌似舞台上就他一个人,应该是在和他说话。

“我只是乐队的吉他手,具体情况等楚枳先生到场才知道。”霍尔曼说道:“楚枳先生应该马上就到T°”

“好的。”

高夫斯基很干脆的离开,他也算是半个小果实,毕竟枳先生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谁不喜欢?

转眼一刻钟过去,主唱楚枳、鼓手麦丹特莱、贝斯手菲尔德终于全部到来。“我也想要弥补,伍德斯托克带来的错误,绝不能引起战争。”菲尔德说道。麦丹特莱道:“这么酷的事,如果我不到场,那么我一定会后悔。”

众人说的话,仿佛是誓师大会,霍尔曼没开口,因为此刻他的内心只有无尽后悔。

楚枳把U盘给高夫斯基,里面是欧美市场流行的曲目,因为乐队没磨合,演唱原创曲目铁定是不行的,只有大家熟悉的歌曲才行。

“枳先生我们可以阻止战争吗?”高夫斯基迟疑的问。“当然,因为我们一起努力了。”楚枳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氛到了,老天爷有点上了氛围,有句诗“黑云压城城欲摧”,而现在的天空正是乌云密布。

人们对非洲有个错误的认知,认为非洲都是荒漠,很热又不下雨,其实萨赫勒地带是介于撒哈拉沙漠与西非雨林之间的地方,属于热带草原气候,是有雨季的,4月—7月以及9月到10,没错现在八月中句,摆事实讲道理,不该是这天色

乌云为骆驼身上又加了一根稻草。

“接下来会举办一场特殊的演唱会,不需要门票,也不需要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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