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大半夜码字好累~~不过,总算是把切嗣papa和麻婆的英灵状态写出来了,接下来夏贪婪就要接.客,啊不是,是接待这些四战中所有ster的逆袭了,嗯~喜闻乐见打boss的场景即将登场。所以咯~~票票和推荐啦~~~!!)
战况不太妙啊。
这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陛下的第一感想,因为冬木市的西区尚未被夏燹的魔力浸透,在需要注意身份曝光的可能下,王者不得不处处隐蔽,以免被普通人发现一个splay的异常人在街道上乱逛。
而若只是这些的话,还不足以让征服王皱起眉头,真正让大帝忧心忡忡的是此刻躺在自己臂弯里的ster。
韦伯已经完全退化成了一个只有一岁多的婴儿,而被大帝小心地抱在披风做成的襁褓里,身子骨不佳的少年很好地呈现出了自小便体弱多病的身体素质,因为在之前的哭闹中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在被冷风一吹后,婴儿ster的体温便危险地升高了起来。
“真是不妙,实在太不妙了。烧成这样子,必须要赶快寻找药物和医师啊!”
因为神威车轮没有车篷的缘故,不敢把婴儿ster置于寒风中的伊斯坎达尔只得舍弃了自己的战车,转而将ster牢牢地护在臂弯里以步行的方式寻找着街道上的医馆,不知是不是因为幸运足有a+的缘故,正在大帝抱着自己的ster在寒风中艰难跋涉的时候,一辆漂亮的跑车适时地在不远处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随着车窗玻璃摇下,露出的是一张端丽清秀的面庞,对方看到伊斯坎达尔的状况时很好地表达出了骑士应有的高贵和悲悯,而且也丝毫不掩饰其中的疑惑:“rider??”
“啊~~是saber啊,喂喂喂~!你们知道这附近什么地方有医馆吗?”
松了一大口气的伊斯坎达尔急匆匆地跑近车子,而看到对方怀中的婴儿时,阿尔托莉雅在犹豫了半秒后就决定暂时放弃以对方为敌手的打算,转而严肃地点头:“啊,不过还是请你先坐进来吧,爱丽斯菲尔,可以吧?”
“嗯,没问题呢,而且,我想我的经验应该能派上用场。”
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爱丽斯菲尔对saber报以一个调皮的微笑:“伊利亚斯菲尔小时候也经常会不舒服呢。”
“好,那么,征服王,我们暂时停战,请你坐进来吧。而且,考虑到经验的关系,请你暂时把那个婴儿交给爱丽斯菲尔照料吧。”
得到对方许可的征服王爽朗地一笑,继而绕到爱丽斯菲尔所在的车门方向,继而以尽可能小心轻柔的动作将怀中沉睡的婴儿ster交给温柔的人造人母亲,看到后者以娴熟柔和的动作确实地将自己的ster抱进怀中后,高大魁梧的王者才反手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虚汗:“呼呼,帮了大忙了呢saber,有机会我会请你喝酒道谢的。”
“不必介意,照料幼小是骑士应有的美德。不过,这孩子到底是?”
看着高大的征服王以相当吃力的姿态钻进了轿车的后座,阿尔托莉雅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按理说对方作为圣杯战争的参与者,是不应该和一个婴儿发生任何交集的,所以现在的情况就很诡异。
“唉,这是那个姑娘头的小子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多半跟caster脱不了关系,对方是强有力的法师,而且有和真神相差无几的神性,做到什么我都不感觉吃惊了。”
本来还算宽敞的车厢,却让高大的王者感觉分外困窘,而尤其奇怪的是车厢里似乎弥漫着一种怪异的甜腻味,这让王者不舒服地抽了抽鼻子。
“啊~!saber,这婴儿,的确在手背上有令咒呢。”
也惊讶地发现了婴儿手背上熟悉的令咒,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面面相觑后明白了征服王的话语意思,不知不觉间,参战的ster和sevrent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将那名caster当做怪异和非常规事件的来源了,而这名退化成婴儿的骑兵ster,显然就是件十分怪异的事情。
“原来如此,不过我们最好先找到医馆再说。”
将心中的不安强行压下,阿尔托莉雅再次启动了汽车,而也许是因为幸运值加成的缘故,医馆很快便被众人找到了,在一剂退烧针之后,韦伯的体温总算降到了安全线,算是摆脱了成为第一名因为发烧而死的圣杯ster的命运。
“呼呼...这算是本王一生中打过的最惊险的一仗了...真是的,这小子也该适当训练一下了,至少要变得强壮点。”
这时候才算完全放下心来的伊斯坎达尔难得地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继而略微有些不满地看着被爱丽斯菲尔抱着熟睡的韦伯:“就算是如同我老师那样子的智将,也足以在战斗中徒手击杀灰狼呐。”
“不过,若真的是夏燹的手段,那么将所有的ster全部还原为幼儿状态,这的确是行之有效的削弱敌人实力手段,这么说的话,ster他们很可能也遭遇了相同的境遇。”
阿尔托莉雅谨慎地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但偏偏就在这时,一阵移动电话的铃声在爱丽斯菲尔的上衣口袋中响了起来,有点慌张地腾出手将口袋里的移动电话取出来,爱丽斯菲尔却一脸为难地看着saber和rider:“这个,谁会用这个东西?”
“哦,本王来吧,正巧在研读军事通讯时有看到过类似的物品。”
爽朗地接过爱丽斯菲尔手中的电话,伊斯坎达尔很轻松地就接通了电话,继而开口询问:“莫西莫西?这里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以及盟友阿尔托莉雅和爱丽斯菲尔,汝乃何人?”
显然是没有料到电话会在rider的手中,另一头的切嗣在沉默了一秒后才开口回答:“原来如此,是征服王陛下,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我的确是saber的ster卫宫切嗣,若爱丽和saber在你身边的话,请转告他们,现在是进攻的机会,以上。”
“哦!!本王的确收到这份战报了!那么!请务必安心,在征服王的热血流干之前,他的盟友绝不会率先倒下!”
忽略掉了电话里明显是少女的音线,rider将电话还给爱丽斯菲尔,同时炯炯有神地看向saber:“如何?骑士王,现在是联盟作战的机会,你可要与吾联手进攻夏燹?”
“夏燹已经彻底违背了这场战争,如果这也是ster的意思的话,我没有异议。在打倒夏燹之前,我们就此结盟吧!”
向伊斯坎达尔伸出自己的右手,阿尔托莉雅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而后者也爽朗地回握住她的手掌:“那好!我以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之名,在此和骑士王阿尔托莉雅立下盟约,击败夏燹之前互为盟友!”
“至于现在!就向敌人所在的军阵突击吧!!”
***
挂断电话,切嗣沉默的样子并没有摆脱一边琦礼的视线,静静地将一个白色的眼罩戴到脸上,琦礼淡淡地开口:“怎么了?在担心你的妻子是否有被征服王抓住的可能吗?”
“这个可能性很小,对方的性格并不会做出挟持人质的事情。”
并没有以绝对的答案回答琦礼,切嗣皱着眉头将一套小一号的长裤套到自己的身上,因为身材也缩水了许多的缘故,之前的风衣已经过于臃肿,而战斗中最可笑的死法就是被自己的衣服绊住脚步。
“是吗?既然是可能性,就不会是绝对的。不过,你似乎也已经做好抛弃那个女人的准备了吧?”
对着镜子调整着脸上眼罩的位置,琦礼的内心一种很熟悉的错觉,这错觉就像是很久以前在给自己的妻子,那朵苍白的紫阳花整理面容的时候一样。对,这种对目前身躯的打扮根本是出自于下意识的,甚至于在琦礼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镜中的样子便已经完全和记忆里的女人百分百吻合。
“...啊...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话...”
微微握手,切嗣黯淡的眸子被清冷的蓝色光芒照亮,伴随着这道萤火般的光芒,坚硬的枪身便从空气中浮出,继而被强迫自身冷酷起来的魔术师杀手紧紧握住,仿佛要从那胡桃木的枪柄上获得勇气和自信。而这种取出枪的方式,似乎就像是英灵们取出自己的宝具一般。
此刻这把陪伴切嗣许久的魔术礼装枪,的确成为了一件宝具,因为它的主人卫宫切嗣,此刻的确从英灵押沙龙那里得到了暂时性的英灵能力,和夏燹将自身的思维特长固有结界化不同,切嗣确实地将自己的魔术礼装升级为了宝具的级别。
“那么,我想我会很享受你的悲鸣和绝望。”
琦礼对着镜子微微地笑了,镜中的女人也在对他微笑着,这个画面也是很久很久前经常有过的,只不过在女人死后琦礼就再也没有见过人对自己这样笑过,如果硬要为这种感觉冠以一个准确的名词的话,琦礼认为那应该是‘怀念’以及‘遗憾’。
若当时亲手将这种对自己的微笑抹杀的话,也许自己就不会再为此感到空虚和失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