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来中国,确实有一些事情,想随便办理一下。不愿意与我合作,这让我十分为难!”春树尊一皱起眉头,还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腿,长吁短叹。
“呵呵,那春树先生应该去找宋老先生去商议,找我干什么?”张敬不觉有些好笑。
“张先生…………”春树尊一突然神情一凛,紧盯着张敬的眼睛,然后又摆摆手。
他身后的两个秘书看到他的手势,同时向他行礼,然后都走了出去,只把张敬和春树尊一两个人留在这间包房之中。
“春树先生,你不会是有那种爱好吧?”张敬的目光向四下瞄了一圈,又看看春树尊一的脸,双手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衣领紧了紧。
春树尊一并不欣赏张敬的笑话,他的神情更凝重了。
“张先生,这里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无论说什么事,都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好说……也许,咳,我是说也许有窥听器什么的,你还是再仔细找找吧!”张敬故意吊春树尊一的胃口,不说正事。
“我已经知道,张先生即将成为宋小澜的乘龙快婿,这样算来,我们两个也算是亲戚,难道不应该守望相助吗?”
“啊,你不说我还忘了,算起来,我还应该叫你一声舅舅。舅舅,你家在日本什么地方?有时间我看你去!”张敬的嘴倒是甜。
“宋小澜的身体江河日下,估计就算死了吧?这个时候他招你为婿,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春树尊一也不是傻人!”
“喂,你不许乱说。我告你诽谤的。宋老先生春秋还盛,再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我们都盼着他老人家健康长寿,再活五百年呢!”
“他有一子二女,看来这次接他班的人应该就是小女儿妖虎了吧?张先生肩上地担子不轻啊!”
“妖虎很可爱,将来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张敬和春树尊一过招激烈,一个招招狠毒、直切要害,一个是太极高手、四两拨千斤,反正张敬很轻松,倒是春树尊一有点摸不到头脑了。不知道张敬到底是什么态度。
春树尊一的额角上青筋都迸出来了,直到很久之后,和别人闲聊时谈起中国的往事,春树尊一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绝对不要和中国商人做生意,因为你永远是负方”。
春树尊一霍然起身,拄着拐杖在包房地中间来回打转。眉头皱成山峦,神情无比焦躁。
张敬则冷眼看着,也不说话,他喜欢以守代攻。
终于,春树尊一又忍不住了,在张敬的面前站住脚。
“张先生,如果你能通过你的未婚妻,帮我一个忙的话,我绝不会忘了你的恩情!”春树尊一字字铿锵。掷地有声,这同时也显示出他的内心很紧张。
“我地未婚妻叫宋妖虎,宋小澜先生的小女儿,很活泼可爱!”张敬的脸上泛着微笑。所问非所答。
“好吧!”春树尊一突然低声一吼,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要张先生能帮这个忙,无论张先生要什么报答,只要我能做得到,决无二话!”
春树尊一的承诺刚一出口,张敬的笑容就立刻凝在脸上,他直视着春树尊一很久,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什么。
春树尊一发动自己唯一的一点耐心。等着张敬最后地决定。
如果这个时候,张敬还和他玩太极拳的话,那就代表张敬不会和春树尊一谈任何条件。等于张敬拒绝他的一切要求;春树尊一不是傻瓜,他明白这一点。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张敬还是没有反应,仍然像个雕像一样,在盯着春树尊一。
春树尊的头上已经见汗。
“咳!”
终于,张敬的嗓子里出现了这一个声音,虽然只是一声咳嗽,但是却让春树尊一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任何要求?”张敬的目光突然变得暧昧。
“啊?”春树尊一愣了一下,因为太紧张,所以没太听清张敬的话。
“我说,你能答应我任何的要求?”
“对,对,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地!”春树尊一急忙连连点头,比发动机里的活塞速度都快。
“你先别夸海口,哼哼,我还不知道你求我什么事呢?要是让我上天替你去调戏嫦娥,那我得先吃多少伟哥啊?”张敬的笑声已经变冷。
“哦,对了,我还忘了说。张先生,我只是想…………”
“哎,等等!”张敬突然打断春树尊一的话,指着他地鼻子,“你要是想让我找小虎,
现东田银行与人民币通兑的事,那你就免谈了,这事别说我办不了,就算小虎现在也办不了,全宋家的人都看着呢,都知道你是东田银行的董事长,谁帮你办,谁就得完蛋!那个宋妖岛,像个疯子一样,逮谁就得咬谁!”张敬主动先封掉了春树尊一的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