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白渐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记得初来北宋时期时,自己立即出刀斩杀了同来的李安,把狠辣做到了极致,由抽刀到斩杀,到最后的斩断头颅,没有一丝的停顿。
那时,白渐臣认为自己做到了人能做到的狠辣极致,但是,在后面的两年潜蛇于渊,等待时机中,白渐臣一直在沉思,沉思着这个世界,历史长河中的成大事者。
狠辣这东西,必不可少,但是绝对不是绝对的因素。
能成大事,是大局观,眼界,气势,狠辣,对人才的利用,胸怀甚至运气等因素,并非一个狠辣可以说明的,反而,至狠之人,往往不能成功,你太狠会狠得你手下人都害怕,自然要转投其它人。
在前世,白渐臣听说过一种说法,号称是做大事的人,要狠辣之极,非狠无以成事,完全是扯淡,看看历史上,哪个是以狠辣至极而成大事的,秦皇雄材大略,一统六合,汉皇刘邦知人善用,唐皇李世民善于用人,本人也是一时之杰。
当然,狠辣必不可少,但是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所以,在潜蛇于渊的那两年,白渐臣一直在改变自己,而这番当了知县,成了上位者,白渐臣的作风大变,不同于以前,便是这个理由。而且白渐臣还知道,自己还有得学。
只有当上了上位者,那种感觉才能慢慢的掌握。
扯回正题,白渐臣立在院落当中,那院子中满是枫叶,艳红艳红的枫叶,配着一干抽食成仙金丹,而被衙役们鞭打拷问犯人的惨叫声,“大人”张龙过来说道:“其它人真招了,但是大部分人都是来买成仙金丹的,主要的贩卖的几个人,没有一个招供。”
“他们估计也知道,按大宋律,他们贩卖成仙金丹绝对是死罪,所以打死不招。”
听得张龙这样一说,白渐臣冷哼道:“哪里有打死不招的人物,这样吧,让本官来亲自审理。”当下白渐臣直返向审讯的地方而去,但见里面衙役正在用夹棍夹,直夹得昆尚等一干人惨叫不已。
“还真是暴力的手段呢。”白渐臣走了进来:“我等官府中人,又岂能用这样暴力的手段,这样一来,岂不成了屈打成招,那是贪官才做的事,本官要以德服人。”
白渐臣虽然这样说,但是手下却没有一个人相信,现在哪个不知道,白知县比他们更狠,更辣,更绝。
“左右,去捉些老鼠来。”众衙役不知白大人要老鼠何用,但是马上领命去捉,过得片刻,便有十余只鲜活的老鼠被捉到,关在瓶中,这时候老鼠还多得很。
“我等要以德服人。”白渐臣微微一笑:“把昆大侠的那物,放在装有老鼠的瓶中去。”
听得这样一说,昆尚的脸色立即变了,他是剑客不是练金刚不坏的强人,便算是练了金刚不坏的强人,那物儿也招不住,当下有衙役照着白渐臣的吩咐去做。
当下昆尚脸色苍白,特别是听到身下的老鼠吱吱的叫着,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那物儿被老鼠给咬上几个大洞,而这时,白渐臣悠哉悠哉的说道:“说起来,那些老鼠捉来的时候,似乎饿得很,老鼠这一饿,就什么东西都吃。”
“见吧,我们绝对不用刑,我们这是以德服人。”白渐臣相当安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