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很多都是向着前方涌去,显然是听说前面打死了人,人吗都有看热闹的心理,白渐臣带着一众手下,往前而去,终于到了前方,那里有衙役在维持秩序,当下十数个衙役分散开来。
白渐臣看着地面上的死人,身上鼻青脸肿,多处青红,全是被打过的痕迹,而且这死者,一身的衣裳名贵,看起来到是像有钱人家的,这时,张龙走了过来:“大人,这人是主薄家的四公子。”
在崇德县,有知县,县尉,主薄,由于不算大县,所以没设县丞一职,上任县尉死了这任新上任,就被白渐臣整了数手,早已臣服,而那主薄,听说年老病重,在家等死,反正白渐臣是没有见过。
这回居然是主薄家的四公子被打死,也够扯淡的,要知道,主薄好歹也是县城里面为数不多的几个官,身份就比吏要高级,其孩子居然被人活活打死,这一件事情不平常啊。
“谁打死的?”白渐臣问道。
张龙说道:“听说是陆家陆展宗的二公子陆元培。”陆展宗乃是陆家此代的家主,也是宗家的家主,居然是陆家家主陆展宗的二儿子,有趣,白渐臣当下便心想,也对,主薄好歹是个县城中的重量级官员,连其儿子都敢打死,除了陆家,也只有自己敢这样做,但明显不是自己做的,那么,也只有陆家敢这样做了。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下。”白渐臣吩咐道。
“是。”张龙当下开始叙说,把现在知道的,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陆展宗的二儿子陆二公子陆元培,带着美女一起到了这家珠行来买珠宝,看中了一个珠宝,偏生的这款珠宝,同时被主薄家的四公子看中,而且主薄家的四公子,还早一步。
这两位,都是地方上的权势人物,哪个都没有吃亏过,陆家地方豪强,主薄家是一方官员之家,都是牛逼哄哄的主,哪个肯吃亏,而且当时各带一个美女,在美女面前,最不能丢面子,当下便吵了起来,这样起来不要紧,加上年轻人的血气方刚,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打就打吧也没有什么,偏生的陆二公子,学过几天的拳脚,年轻人最好不要学拳,学拳就容易打死人,像那天涯剑客,江南大侠,便是吃亏在打死人这上面,被白渐臣压得死死的,命案在身,白渐臣想几时办他就几时办他。
这陆二公子,一下子出拳重了,打得爽了,结果就把主薄家的四公子活活打死,至于跟随着主薄四公子来的美人儿,自然早早的就走了,还留在这里干吗,等死啊。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白渐臣当下是心中大乐,自己本来就要办了陆家,好给自己的士途加些砝码,只要弄倒了陆家,让上面的蔡京高兴了,东南王高兴了,自然升官发财大大的有,白渐臣还等着借机升官。
而现在,陆家居然自己露出破绽来,当然,利用这个机会,打倒整个陆家是不可能,四品官在朝的,没有那么容易倒,但是要留些证据下来,却是再简单不过。
(昨天看奥运开幕,所以忘了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