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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问题对于共和党人来说,是一个非常传统的雷区,詹姆斯不是头一个踩进来的,而且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个。经验丰富的参谋们几乎想都不用想就整理出了应对的方案,这份方案虽然缺乏独创性,但是够简单,也够实用。
方案分成两个步骤,一是反制,二是安抚。
反制的手段很简单:既然人们反对堕胎的理由,多数来源于宗教,那么只要在宗教方面加把劲儿就行了,毕竟,在美国九成五的居民都信奉着基督教的各种分支——虽然在这个科学作为全民信仰的世界里说信奉什么宗教会很奇怪,但习惯的力量总是如此强大,只要他们那么相信,那他们就是一个信徒了。
詹姆斯的顾问团甚至已经找好了这样一个角色,一位在东部德高望重的大主教,只要那个人出现在候选人背后,足以从容化解堕胎问题所带来的大部分压力。
然后,就是安抚了,而这一步正是詹姆斯需要贝坎宁去做的工作,他需要一个中间人,在女权主义者之间有着强大的威信和影响力,能够让她们冷静下来,别找麻烦——当然,法师本人并不能符合这个中间人的要求,但是他熟悉的一个人可以。
少数族裔出身、高学历、高智商、身处上流社会、拥有在法庭上纵横不败的女强人形象,安吉利娜&:#8226:辛格,一个在全纽约女权主义者心目中闪闪发光的名字,她才是那个精明的候选人所选中的中间人角色。
“所以,你就直接找上门来了?”辛格女士眨了眨眼,笑容里带着一点戏谑,“啊,亲爱的,你就不怕说得这么直接会让人不高兴,然后,耽误了你表哥的竞选大事吗?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欢那个狡猾的家伙。”
“不巧,那个狡猾的家伙的是我表哥;不巧,我打电话到你的公寓知道你还在工作;不巧,我想起来今天是周末,会留在办公室里的恐怕只有你一个。”法师微笑着,托起手上提着的两个大纸袋,那是从不远处肯德基带过来的外卖,“抱歉亲爱的,附近只有这个,不过打个电话,必胜客会送披萨过来。”
“不必了,这个就很不错。”印度裔的女强人笑着,她把头发甩到一边,用右手从袋子里抓出几根薯条塞到嘴里,而左手还在键盘上敲着,“抱歉佩恩,你自己找地方坐吧,你看,我现在没空招待,真的要忙疯了。”
“啊啊啊,没关系,你忙你的,对卡迪纳的公开诉讼不是吗,整个城市都在传,一场世纪审判呢,亲爱的!”贝坎宁点着头,他直接坐在了地方检察官背后的桌子上,于是,显示器上面的东西就变得一览无余,然后,他把一条鸡腿递到了安吉利娜嘴边,“很麻烦吗?听说重要证人被暗杀了?”
“没错,麻烦得很,本以为抓了高迪以后,卡迪纳就会变成没头的苍蝇,谁知道这反而让他们变聪明了,砰的一下,我们之前的功夫全都白费了!”检察官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法师的亲昵举动,直接用牙齿撕咬着送到嘴边的鸡腿,“这一下真漂亮,那些之前已经答应出庭的证人,几乎全都改了主意,狗屎!”
“那么,别的黑帮就没动静吗?”贝坎宁摸了摸鼻子,“一般而言,这种时候他们总会跳出来捡便宜的吧?让他们冲在前面不好吗?”
“做不到。”安吉利娜叹气,“天知道怎么回事,黑帮仿佛都转了性,这么多天,甚至连一次试探性的攻击都没有,好像他们和卡迪纳的关系有多融洽似的。照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纽约的黑帮就可以集体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嗯,不过,你们不是已经抓住一个据说凶手的家伙吗?好像还闹得很大。”
“一个骗子而已,他说他能靠着跳伦巴把人跳死,真精彩,也许他下次跳舞的时候,咱们可以去旁观。”安吉利娜又咬了一口鸡腿,随手点开一份关于此人的资料,于是,猫巫妖三天没找到的东西,法师幸运的看了满眼,“对了,那家伙被保释了,让卡迪纳。”
“噢?”法师哼了一声,点点头,看起来,自己埋下的那颗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那么不久前附着在迪迪身上的灵体所发出的警报,似乎也有了解释。他有一点得意,不过在语气上可一点都没露出来,“卡迪纳保释一个骗子?干什么?”
“天知道,大概想找个人跳艳舞给他们看。”安吉利娜耸肩,她关了迪迪的资料,继续翻阅那一份份标注着作废的口供——那些全都来自萨米,虽然再也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使用,不过说不定能从里面找到些其它有用的东西,“如果能明白黑手党都在想什么,我也不需要坐在这儿了。”她留心的把口供中提到的每一个人名和地名都分别记下来,然后歪了歪脑袋,“对了,尊敬的波特先生,到底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