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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规模混乱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并且很快爆发。不过首先对事态做出反应的,却是一个被我们遗忘了很久的小人物。
卡萝尔&:#8226:希沃斯,詹姆斯竞选办公室的办事员,一个办事丢三落四,整天做着百老汇歌手美梦的漂亮花瓶,贝坎宁恐怕已经完全忘记了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就连詹姆斯本人,他所能回忆起来的,大概也就只有那头漂亮的红发。然而,当周一的早晨,这个漂亮女孩儿哭泣着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还是把我们的候选人先生搞了个手忙脚乱。
“哦,卡萝尔,别哭了,好人,我求求你,上帝,别哭了好不好,天!你想把记者都引来吗?”詹姆斯的头号像要裂开了,眼下这个局面对他来讲实在再糟糕不过:备受关注的候选人的办公室里默默哭泣的美女,这别管怎么看,都是已经跨过了花边新闻程度的恐怖丑闻,就算他现在还算单身,可也吃不消这种官司。
“啊,波特先生,老板!帮帮我,帮帮我,求你!”詹姆斯千呼万唤,好不容易把女孩从个人世界里扯了出来,不过情况可也没变得多好,注意到眼前的人是谁以后,希沃斯小姐好像发现了救星一样一把扯住了候选人的袖子,梨花带雨的求救着。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不过,先松开,松开!”詹姆斯简直后悔死了,他当初为什么会放任某个老家伙把这麻烦女人安排到自己身边。他一边瞅着不远处的大门口,祈祷记者们不会这么早就跑出来采访,一边忙不迭的开出了一连串正常状况下会把他自己吓死的空头支票,整整十分钟以后,才好不容易从女孩手里获得了自由。
“波特先生,现在,我只能请求您的帮助了。”女孩好不容易停止了哭声,却还在抽泣着,每抽泣一声都会引来詹姆斯一阵心跳——这就算不发展成绯闻,但是苛责女性员工,同样不是什么好听的名目,尤其是他刚刚好容易安抚了女权主义者们的时候。幸好,这一次女孩倒还不算迷糊,她很快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给眼前的人。
卡萝尔有个哥哥,名字叫艾迪,职业是自由记者——其实也就是整天带着相机到处跑,偶尔给报社写几篇稿子的无业游民,这个身份本身没有问题,问题是在听过一次传教以后,他竟然非常虔诚的皈依了虔心教派,而且作为新闻工作者,理所当然地参与了洗衣房潜入活动,并且,已经被卡迪纳扣压了。
卡迪纳是干什么的,纽约人没几个不知道。就算高迪在报纸上大肆鼓吹慈善事业的时候,他们的名声也从来没见好过,人落在这些黑手党手里,下场简直想都不敢想,于是,女孩现在只有求助“理应神通广大”的候选人先生。
“艾迪?是的,我记得。他有一脸不错的大胡子。”詹姆斯点着头回忆了一下。听过女孩的要求,他当真是松了一口气:卡迪纳的确不好惹,不过见不得光可是他们最大的弱点。根据女孩的描述,那个地方很可能是毒品加工厂不说,他们竟然一口气扣压了五个人,事情已经被闹大了。这种时候的表态,对于自己只有好处。
“我需要打个电话。”詹姆斯拍了拍女孩的肩膀,随手抓起听筒,一边拨号,一边对卡萝尔说,“希望你哥哥到现在为止还没事。”
纽约警察局这次行动很快,完全颠覆了往日人们对他们反应迟钝的一贯印象,这里面,一来是由于有来自候选人先生的压力,二来也因为实际负责卡迪纳专案的fbi特工先生认为这有可能成为一个有效的突破口。
上午九点钟,两辆警察,七个探员,甚至还带了一条警犬,直接把快枪卢博堵在了他刚刚装修好外围的新酒吧外面。警长路易斯&:#8226:巴萨尔带队,甚至连搜查令都开好了。
“警长先生,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卢博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他翘着二郎腿,用两根手指夹住搜查令来回来去的翻着,眼神显得有些高深莫测,“阁下,我是个守法的公民,我和我的工人们都是,而且我的酒吧甚至还没装修完,会有什么是你们想要的呢?”
“啊,卢博伙计,我个人是很信任你的,不过我们接到了举报,说昨晚失踪的五个美国公民被人在这附近发现,所以我们有必要来调查一下。”巴萨尔警长把手一摊,显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配合一下吧,朋友。希望不会妨碍你。”
“说实话,那是一定会的。”卢博很不客气地把搜查令弹了回去,“你们的举动不用问,肯定会严重延误这里的工作进度,并且还会给工人们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不行伙计,要知道,我可打算后天就正式开业。”
“这么说,你是打算和我们对着干了朋友?妨碍执法,这可不聪明!”警长有一点生气,不过更多的还是惊讶,卡迪纳从来就不是信奉暴力准则的黑帮团伙,他们有杀手,但是并不常用,至于和官方公开作对,这种事就算高迪的时代也没有过。难道这一次他们转性了?“怎么样朋友,你的酒吧,是不是可以晚开张几天?”
“妨碍执法?这罪名我可吃不消。”卢博夸张的叹气,他瞥了一眼警长,又看了看他身后,“伙计,私下谈谈怎么样?”他弹动着桌子上的搜查令,然后,好象变戏法一样,搜查令下面就多出了一张富兰克林先生的面孔。
“这样不好,伙计。”巴萨尔的锐气一下子就变弱了,他变得有些犹豫,不过又看了卢博两眼以后,他还是对手下们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