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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猜对了,在见识过所发生的一切以后,马克已经完全被这位虔心教派创造者身上那神奇的魅力所迷住了。两个人在临时的忏悔室里呆了大约一刻钟,然后,他的脸上已经只剩下了崇敬一种表情。
“主会原谅我的罪吗?先生。我和恶人妥协,结果导致善良的人受到伤害。”在告辞以前,他忍不住这样问道。
“这个嘛,主说,人一切的罪和亵渎的话,都可得赦免。”范?德萨先生在眨眼,他的笑容异常亲切,“你看,你的罪难道不在一切这个词儿的范围内吗?”他拍了拍马克的肩膀,“孩子,回家去,洗个澡睡一觉,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不要为明天忧虑。”
“呃,谢谢您,先生。”对于这位老人引用圣经的方式马克有些迷惑,但是不管怎么说,他的确感到了一种放松,并且,带着这种放松的心情离开了,留下的是那两张百元钞票。背对着范?德萨先生的马克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离去时,一抹阴云浮现在老人的脸上。
“我,我想我应该对您说谢谢,先生。”老人脸上的阴云来得快,去得也快,听到女孩清脆的声音时,就已经立刻消失了。显然,卡萝尔已经在门口等了不少时间,她的表情有点僵硬,眼神也很飘忽,不敢去看老人的眼睛,“先生,您的奇迹,呃,神迹,拯救了我的哥哥,真的,刚刚我都在想,也许他,不是,是我们一家的将来都……”
“啊,这没什么大不了,小姑娘,叫我本尼大叔,或者本尼。”老人一连灿烂的微笑,纯净的,不带一点瑕疵,他拍着女孩的肩膀,“那不是什么神迹,小姑娘,而是上帝,我们的主,他一直在照看着你的哥哥。行善的人必得善报,你看,这不就是吗。”
“嗯,是吧,也许。”小女孩有点犹豫,然后她鼓足了勇气,“那个,本尼大叔,刚刚我把这里的事,就是您,呃,上帝创造出的奇迹告诉了我的老板,他是一个州参议员候选人,他很希望能够和您见面。”
“哦?这样吗?”老人眨了眨眼睛,做出很奇妙的表情,好像是个鬼脸,“见我,有必要吗?我又没做什么,不过是大夫误诊而已,又没造成太大的损失。”本尼有点滑头的解释着,“而且,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是最不会和政客打交道了。”
“呃,误诊?是那样吗?”卡萝尔有点头晕,回过头想一下,她倒是也的确只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哥哥脊椎被打断的消息,见到人以后就光剩下哭了,可也没亲自去证实,误诊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至少比奇迹这样的借口强——毕竟这世界上好人很多,她不觉得上帝有什么必要非去照看自己的哥哥。
看着女孩迷惑的表情,本尼可算是松了口气,他伸了个懒腰,有点逃跑似的从卡萝尔身边躲开,一边嘴里还在大叫着负责人的名字,“小杰米,快去给汤姆森打个电话,让他派一辆车接我去教堂,几十公里的路,把我的骨头都晃散了!”
老人大叫着,他的到来,似乎给这死气沉沉的会所带来了一片活力,不仅如此,就连卡萝尔也差不多接受了误诊的解释,快活的享受起老板给带薪假期,和自己的哥哥打闹成了一团,不过无法否认,误诊这种借口,大概也只能去骗小女孩。
“误诊?有谁会相信!”詹姆斯歪着头,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讽刺,“一个可能误诊,两个可能误诊,五个同时误诊?这位医生的行医执照不知道是哪个部门颁发下来的。就算有这种可能吧,可卡迪纳真的会让他们完好无损的离开?没人相信的。”
“呃,也许他们只是揍了那五个白痴一顿,也许,他们只是看你的面子,詹姆斯伙计,你知道,卡迪纳的消息很灵通,也许他们听说了你打给警方的电话。”坐在候选人面前的是一位衣冠楚楚的老人,满头银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身上还穿着同样色调的西装与衬衫,对于詹姆斯对虔心教派的态度,他表现得有点不舒服,“朋友,你总不会真相信什么神迹吧?我每周都上教堂,伙计,从来没听过这个。”
“卡迪纳不是慈善家,警察局的法医也不是废物。”詹姆斯耸了耸肩,“可事实是,那五个理应残废的白痴,正在街上到处乱跑,这不是奇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