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475。aspx套子啊套子,筒子们投票说。然后,再次鄙视跳票的笨蛋姐姐。
“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一口十分漂亮的古式法语从那颗洁白的骷髅头口中发出,吐字清晰、不急不躁,好像不是在对敌人喊话,反而透出一股和朋友闲谈的味道来,“我以为我应该躲藏的很好----至少刚刚在那帐篷里你就没发现,不是吗?”
“啊,那个应该不会太难,毕竟,一头被改造的骆驼没什么稀奇,两具会玩枪的僵尸倒也不是那么让人不能理解,不过,明明是毫无智力的尸体竟然忽然学会了摸索着去拉枪栓,这就有点夸张了。”法师耸了耸肩,同样有好的回答道,“然后我就想到自己刚刚说过的东西,那时候,也就没有什么难猜的了。真正让我感到惊讶的,反而是一个十二世纪的法国绅士,他竟然会懂的英语,啊对了,那个时候的英语应该和现在的区别很大不是吗?”
“所以,那东西叫枪栓?”骷髅头歪向了一遍,好像一个感到好奇中的普通人的样子,看他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掉下来,问过这么一句以后才回答说,“区别的确不小,幸好拉那个词儿还是一模一样的,而且你看,那管子模样的武器上。能拉的东西可真不多。”
“不愧是传奇的圣殿骑士团大团长,您的睿智令人敬佩,尊敬的阁下。”法师这么说着,他这发言里多少带着几分奉承,不过也并不会显的那么亏心,毕竟,能够从一个简简单单的拉字就判断出枪械使用的关键,这种敏锐的判断力,的确不是旁人所能及的。
“彼此彼此。能够从那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中猜出这么多东西,你也同样称的上优秀。”洁白的骷髅脑袋上继续展示着那种独特的微笑,他这么回答着,不过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似的,这位死灵骑士陷入了沉默,他站在那儿看着法师,似乎既不想攻击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而显的有几分踌躇。而贝坎宁,他聪明的看出了这一点。因而同样的保持了沉默----话说,这位死灵骑士的实力,尤其是近战实力实在让人印象深刻,如果能够拖延时间等到一两个同伴到来,那贝坎宁又何必自己和他拼命?
“我为什么失败。”当贝坎宁数着自己的呼吸一直数到七十七的时候,这位好像被某个难题所困扰的骑士似乎终于忍不下去的样子发出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见此。法师忍不住好奇的抬了抬眉毛反问一声,“什么?”
“哈丁之战,我们为什么会失败?”如果死灵骑士也会深呼吸的话,那么刚刚这位大团长显然就是在做这个动作,他的声音有几分急切,当中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法师甚至觉的这位传奇人物好像一下放下了什么担子似的,“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呢?要是当时指挥战斗的是一个鲍德温,那么我们是不是就会获胜,好像在蒙吉萨的时候?”
“啊。这个嘛……”法师拉长了声音说道。同时,他的脑子也开始飞快的工作起来。很显然。那场结束了他第一次生命的战役始终都没有被这位传奇的圣殿骑士所遗忘,为什么会战败,会让全军覆没,甚至连圣物真十字架都失落敌手?在圣凯瑟琳修道院的下安睡的那八百年里,为了这个无解的问题这位可怜的而又虔诚的骑士恐怕快要想的发疯了。
蒙吉萨的胜利和哈丁的失败,这两者之间实在是充满了某种让人感到恐怖神秘相似,这一点越是和那场战争关系密切的人体会越深,同样的条件,甚至还要恶劣的多,鲍德温四世所取的的那场胜利实在是太过耀眼,从而反衬的哈丁战役的指挥者们是如此的无能,可自己真的无能吗?显然英勇而且虔诚的杰拉德大团长自己绝对不会那么认为,他更愿意从某些不可知的角度去审视那场战争----对于一个死灵骑士来说,这种念头倒也无可厚非,毕竟,既然死而复生的事情都能发生了,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如果鲍德温四世还活着会怎么样,如果当时指挥战斗的不是那个花花公子居伊尔是一个真正的鲍德温,那么战争的结果会不会截然相反?这些问题已经困扰了这位死而复活的圣殿骑士团前任大团长足足八百年时间,而让这个问题陷入死结的关键在于,居伊之所以能够登上耶路撒冷的王位,正是的益于他的支持。
对于一个英勇、骄傲的人来说承认自己的错误,显然不是件简单的事,可悲剧的是在这件事上,他已经落入了两难的境的:如果自己没有犯错,那么显然就只能承认自己是个无能之辈,而那,明显更加无法令他接受。
“告诉我,我为什么失败?我是不是真的错了?”面对魔法师的沉吟,原本就算战斗中也是沉稳无比的死灵骑士甚至暴露出一种焦躁和恐慌交织的古怪感觉,他重复着自己的问题,甚至很有些急切的往前挪动了两下脚步,然后紧接着察觉到这个动作所包含的威胁性,颇为失态的匆忙后退着,只有那双燃烧着苍白火焰的眼睛还紧紧盯着法师。
一个死循环!对于局外人来说甚至会对此感到有些可笑,实际上,就算蒙吉萨战役是一个鲍德温家族的奇迹又怎么样呢?杰拉德大团长仿佛钻进了牛角尖似的疑惑自己当年的选择是否有错,他却忘了一个最简单的事实:别管他当时做了什么样的选择,实际上,战场上也不可能再出现一个作为统帅的鲍德温了。
那个因为麻风病在1186年死掉的小男孩是耶路撒冷王国鲍德温家族最后的男丁,在他身后,这个家族仅有的王位继承人不过是两个公主,在这种前提下,别管圣殿的骑士们站在哪一边,都不可能改变鲍德温家族统治已经结束的事实。
难道大团长先生是想要让一个女人去指挥军队?那么恐怕等不到萨拉丁的军队,几大骑士团会首先发生哗变的吧。毕竟,12世纪的耶路撒冷不是自古就拥有浪漫主义传统的法国,娇生惯养的两位公主也不是被自由之神所感召的牧羊女。
“您想知道的是,我对哈丁战役的观点是吗?”法师挑了挑眉毛,对于这位自寻烦恼的圣殿骑士他忍不住感到有几分好笑,只不过无论这种观点,还是刚刚那片刻之间他所想到的东西,贝坎宁都并不想说出来,轻轻抬起下巴,他觉的也许这正是个机会,“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看法,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您可不可以告诉我,圣殿山下面,到底有什么呢?”
“你说什么?”茫茫的夜空下,好像忽然燃烧起了一团黑色的火焰,大团长那原本焦躁、迷茫的声音瞬间再一次变的清澈起来,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只迷茫无助的羚羊在一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一头凶猛无比、打算吃人的狮子。
“圣殿山的下面,你们的圣殿,现在的阿克萨清真寺下面,那里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据说,鲍德温家族里面流传着一个来自圣墓守护者的秘密,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把它告诉我,然后,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答案。”法师微笑着,对于在那一瞬间死亡骑士所爆发出的惊人气势仿佛完全看不到,“一个公平的交易,你说呢。”
“你想知道的是骑士团的秘密,是布永的戈弗雷的秘密。”声音被放低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团黑色的火焰在燃烧着,把这个死灵骑士整个都包裹起来,远远的看过去,仿佛看到了一扇通往的狱的大门。
“你的骑士团早就不存在了,被教廷取缔了,罪名是异端。至于布永的戈弗雷,他也早已经死掉了九百年。”法师轻飘飘的说道,不过在心里面,他的警惕性已经高高的抬了起来,毕竟自己所面对的是一个七百岁的死灵骑士,那团黑色的火焰下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恐怕只有老天爷才会知道,“用一个死人的秘密换回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交易很划算不是吗?”
“的确很划算。”大团长的声音变的越发的低沉和沙哑,散发着血腥味儿,听起来就好像拿着一把刀子在沉重的盔甲上用力的摩擦着,再也听不出一丁点之前所感受到的那种优雅和古朴的味道,“很划算,但是我已经不想听了。”
这句话标志着双方这一段自然而且平和的交流的终结,然后在下一刻到来之前,这团仿佛燃烧在的狱里的火焰就已经出现在了法师的面前,在那儿,一堵冰墙正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