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篱怔了怔,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
郁临渊么。
他就知道他迟早会问,虽然自从那个女人死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去过小屋,再也没有去看过他的那个哥哥。
其实,对郁临渊,他同样没法原谅,只不过,看在他是面前这个男人哥哥的份上,他不能不管。
樊篱低叹,语气不悦道:“放心,还没死。”
男人没有做声。
樊篱看不到他的表情,凝内力于掌上,覆于男人的腰部,男人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樊篱眸光一敛,再大力推送真气。
边推送,边蹙眉开口:“你呀,也不派人去通知我一下,我都差点忘了今日是十五。”
“其实,你可以不必来的。”
男人微哑的声音响起,混着他击打在男人腰上的啪啪声和水声,显得尤不真切。
“在没有认识你之前,我每月十五也发作的,不是也都挺过来了。”男人声音缓慢地继续。
樊篱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认识你之后,我每月十五就依赖于你,慢慢变成了习惯,后来,有了她,她能够让我安定,我又完全依赖她,习惯有她,忽然,她不在了……”
男人声音顿了顿,才继续:“你知道吗?依赖和习惯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樊篱眸色一痛,不知该如何接话。
“我不是圣人,我也会抱怨,也会不甘,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老天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我们还在母妃腹中的时候,母妃被发现遭人荼毒,虽服了解药,但是,毒素还有一些残留在胎盘上解不掉,也排不出,当时,太医已从母妃的脉搏探出,怀的是孪生双胎,于是,我的父皇不得不做了一个决定,舍一个保一个,对外也说母妃只怀一个。父皇用内力、太医用针灸将余毒都驱到一个孩子身上,保全另一个。”
“很不幸,我凑巧就是舍的那一个,所以身负余毒。”
男人略带自嘲的声音落下,樊篱震惊。
他知道男人每月十五发作的隐疾,是毒发作。
但是,他一直以为,他是后来中的,却从来不知,他竟然是从娘胎中带出。
男人从未跟他讲过,从未。
当然,这个男人原本就是很少会提自己过往的一个人,也从不跟人诉苦,从来都是自己受着,自己隐忍。
在岳国所受的点滴也极少跟他说起。
若不是上次在龙吟宫里跟他说过一些,他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跟郁临渊字迹一样、声音一致的?
他在想,若不是那个女人去了,他或许今日也不会跟他说这些。
他难以想象,还在襁褓中的他,十五毒性发作时是怎么过来的?他的母妃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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