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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舒静噼里啪啦地将家里的东西砸了遍。
发泄了许久许久,沙发上也呆坐了许久。空荡荡的屋子,却没有一点家的感觉,一样的孤冷、难受。她满脑子里充斥的却只剩下三个字――温郦心!
拳头攥得咯咯响,一脚她又踹向了地上的抱枕:
“温郦心!温郦心!她有什么好?一个个地,全都选她!你是生了她还是养了她,一个个地,都TMD的贱得要死!”
为什么都要去供着一个大小姐?她不懂!更生气,自己身心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居然被这样一脚踢开了!
风万里!
她一定要让他后悔今日的决定,跪着回来求她!
思前想后,她觉得还是要从韶黎殷的身上下手,毕竟,她势单力薄。给韶黎殷打了电话,还是一样的直接转到了语音信箱,眉头一个轻拧,她又扣了回去。
这样也不是办法,如果韶黎殷对她也是这种态度,那以后――
想起什么得,她拿起了手机:“森哥,是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价钱的事儿,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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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那件事后,每天,风万里都会习惯性的去郦心工作的地方转一圈,隐隐地,似乎也在期待着什么。
这天,车子刚拐过路口,他就看到郦心走出,一个油门,他就冲了过去。
再见,两人都是恍如隔世。
这条路上,他们也不止一次的走过。甚至于,不久前,他还拉着她一起过马路去买花。
“郦心,找个地方坐坐,我们谈谈,好吗?”
“风先生,我想…不太合适!我已经结婚了!”
抬手,温郦心示意地比了比手上的钻戒:“不管过去怎样…都结束了!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为什么一边对她深情款款,一边又――
猛不丁地,她突然想起有次跟倪朵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看到过他跟一个女人亲密,当时的感觉就不好,可是他的坦白,却让她深信不疑。
有时候,坦白真的比解释有用。
“郦心,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这样,我只是太怕失去你,她,是我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女的,有一次我喝多了就…结果被她拍了照!她威胁我,要把照片拿给你看,我知道你为什么离开他,我怕走跟他一样的老路!我根本不爱她,我只是想拿回那些照片而已…对不起,对不起…郦心,这一辈子,我只爱过你一个女人!我真的太怕失去你了才……”
抓着头发,风万里的懊悔是清晰可见的。
这一刻,温郦心才惊觉他整个人都憔悴邋遢了不少,这些日子,他想必真的不太好过!
觉得没有恨的必要了,终于,她还是松了口:
“风哥,我不怪你!也许,这就是我们的劫束吧!其实,如果真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你跟我坦白,我反倒不会介意,可是现在,我很介意!我介意男人的背叛,却不是不通情理!其实,我自己的感情生活也是一团糟,又有什么资格怪你?还是谢谢你,曾经给过我一段温暖又快乐的日子!但是,现在,我已经做了另一个选择(你帮我选择的)!别再来找我了,我可以接受你不爱我,你有瑕疵,却不能接受你的背叛,你难道没发现,你犯了跟当初韶黎殷同样的错误吗?他跟我坦白,不爱,再痛,我也会放手,你跟我坦白,再难,再不堪的过去,我也会接受。可是,命运的轮盘,兜兜转转,却又回到了原点,你的处事方式,我不敢苟同,也无法接受!而且,我发现,其实,我还是很爱殷的,即便很多时候,我也恨他…这样的心思,对你也并不公平,别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我们不会有未来!”
说完,温郦心直接绕过了他,大步离去。身后,风万里像是斗败的公鸡,攥握的拳头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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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看完手中的资料,韶黎殷很是吃惊:“舒静跟风万里,念过同一所学校?”
“是啊!初中舒静借读的一段时间,因为学校的问题,跟他在同一个学校,后来,上了高中,两人的学校也算是近邻,据调查看,两人不止认识,关系,应该还不错…你看,有张当年同学会的照片,两人明显很亲近!殷哥,你说会不会是舒小姐走漏的我们的消息,她可是在华都上过班,对我们工资薪酬、员工各方面都很了解:要不这人也太神通了,几个夜总会赚钱的头牌三个有两个被一挖一个准!看她文文静静、闷不吭声的,没想到――”
“你是想说‘咬人的狗不叫’吧!”
其实,他也怀疑,有内鬼!只是居然是她,他弄进来的人,真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殷哥,这么大一个不定时炸弹放身边,太危险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又被她套去些什么消息?防不胜防啊!”
“先做个扣!试探一下!这样,风万里不是想要竞标大的那块地吗?马上就二期投标了,下午,你去看看她,给她送点礼物,顺便带着标书,到之前,给我发个信息,到时候我给你打个电话,提一下这个事儿,你最好在身上洒点酒,犯点晕,把这个文件表现的重要点,看看她会不会找机会下手!”
“如果她真得下手了呢?”
“那就一码归一码,该报恩报恩,该清账清账!”
“其实,殷哥,我觉得你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这几年,不是你养着她,她能过这种日子?还有,一次不一定管用,万一真是她,这次,她却不动手呢?”
总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有些‘好吃懒做’型,什么女人有机会不利用,偏喜欢跳个舞,卖弄姿色?还不是跳舞不用动脑子,而且,一天只工作一两个小时。
“所以,试三次,如果三次她都不动,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还有,你去问问小江,了解下她前面的情况!”
“我知道了!”
送走了单北瑞,韶黎殷也快速出了门。
抵达约定约定地点,就见温郦心站在一家店铺门口,前面,一个黑黄瘦小的妇人正点头哈腰地,身后还扒着一个白净的小女孩,她却一个劲儿在摆手:
“没关系,真得没关系,只是脏了,洗一下就好,不用赔了,小孩子活泼点好,不懂事,别吓着她了!你女儿真漂亮,已经很乖巧了…”
小时候的她,也不喜欢洗手,每次都被佣人追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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