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驴律面对绿兔志的挑衅并没有急着和他动手,而是派人先找来绿兔光作见证,证明自己是光明正大接受挑战而不是暗算绿兔志。绿兔光简直要急死了,可是他已经无力阻止这场决斗了,因为决斗双方都不听他的劝。
绿兔志虽有拼死一搏的决心,可是实力差距在那里摆着,最终他还是输给了高自己一级的绿驴律。绿兔光苦苦哀求才让在决斗中受了轻伤的绿驴律饶过绿兔志一命,绿驴律也知道绿兔志是绿兔族大萨满的孙子,不能做的太绝。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绿驴律为了出气,一剑砍向了遍体鳞伤的绿兔志。这一剑正砍在绿兔志的两腿之间,直接把绿兔志阉割了。绿兔志一声惨叫就昏了过去。绿驴律这才解气,算是惩罚了情敌。
绿兔族虽有随军萨满可以疗伤,但是断肢再生可不是随便一个萨满祭司就能做到的。绿兔光当即决定将绿兔志送**里交给大萨满治疗。
临行之前绿兔志找到了窦长飞,失去雄风的他早就失了锐气,拜托窦长飞替代自己保护绿兔柔。没有了男人的标志,他再也不敢想迎娶绿兔柔的事了。其实绿兔志一直在关注窦长飞,也知道他以一敌百大获全胜,所以才会来拜托他拼死保护绿兔柔。
绿兔志在关注窦长飞,窦长飞何尝没有关注军营中发生的一切。他知道绿兔志的伤并非不能复原,至少他就有办法治疗。这次绿兔志遭受无妄之灾完全是冲动造成的苦果,让他**村去冷静一下对他更好,所以窦长飞也没有出手治疗,只是安慰了他一番,并答应替他照顾绿兔柔。
绿兔志一离开,绿兔柔也想开了。看来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大方一点,大不了最后为了族人牺牲自己就是了。想通之后绿兔柔也不装病了,每天都来奴隶营中和窦长飞聊天,她觉得只有在血犬长飞身边才能暂时放松下来。她知道这种轻松愉快的日子不多了,所以异常珍惜的过着每一天。
绿盟远征军行进到羽盟边境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们与血盟远征军在这里会师了。绿兔柔以为与血犬长飞分别的日子来了。
“长飞,你要**里去了吗?”入夜扎营的时候,绿兔柔又来找窦长飞了。
“不回去了!我还没有完成阿志的嘱托怎么能回去呢?”窦长飞心说自己去血犬族也没人认识啊。
“别说了,你还是回去吧。阿志为了我被打成那样已经让我很难过了,我不想再让你为了我牺牲。”绿兔柔已经认命了,她就是来劝窦长飞离开的。
“还记得我和阿志决斗的事吗?我原以为你的族人能够保护你,那我此时也就该离开了。可是现在你的族人已经不能保护你,如果我不站出来,你又怎么办呢?”窦长飞已经明了绿兔柔的心思,他不能眼看着绿驴律霸占绿兔柔。
“你站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阿志的事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还是走吧,我不想牵连你。”绿兔柔提起绿兔志就觉得对不起他。
“你我可能都讨厌阿志的性格。但我不得不说,对于他越级挑战绿驴律这件事我非常佩服。明知不敌还敢亮剑,这是勇者的表现。我不想输给阿志,所以我不能走,这和你没有关系。”窦长飞不否认绿兔志对绿兔柔一片痴心,但他也知道感情这事并非付出就有收获的,就如同当年他追求霜雪一样。
“借口!全是借口。阿志是因为喜欢我才拼上性命的。长飞也是因为喜欢我才留下来的。都是因为我,我才不相信为了朋友会做到这一步。”绿兔柔扑到窦长飞怀里哭了起来。也难怪她会产生这种误会,她以为窦长飞和绿兔志同一水平,与绿驴律敌对都是以卵击石。两个愿意为她拼命的男孩子相比较,绿兔柔当然更喜欢性情平和睿智的血犬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