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姜昊，当时大笑了起来。不过，那笑容，出奇的难看，两眼之中，却是两行热泪滚落。

“果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姜昊，也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有了这巫族之法，我过往受过的耻辱，必将一一洗刷！”

喃喃自语之间，姜昊的眼中，也行闪过了一抹阴戾。

多年积郁，一扫而空，姜昊很快让自己恢复了平静，开始继续的观察，看自己修习了巫法之后，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这一观察，还真让其发现了些别的。他的身躯，赫然矮了三寸，身形，也变得更加的瘦小。不过，他却是没有分毫虚弱之类的感觉，反倒是，感到自己异常的康健。

对此，他倒是没有如何吃惊，因为，这个，《盘古正法》之中早有说明。粹体第一重，主要是洗尽身体之中一切杂质，让身躯回归最佳状态。显然，现在的他，正是洗尽杂质之后的完美之躯。

不过，他的心中，却还是有着诸多疑惑。因为，《盘古正法》中也行说明了，洗伐体内杂质容易，但是，恢复起来，却是困难，必须用一些灵药来辅助，这样，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最佳的效果。

他却是什么灵药也没有用，居然，就在一夜之间，彻底完成了，进入了粹体第二重。

姜昊觉得，弄清这个，对自己今后继续修行《盘古正法》，十分之重要，所以，他并没有仓促的再度开始修炼，而是开始了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临近中午之时，陡然间，姜昊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登时，疑惑尽数贯通，想明白了个中的关键。

原因，十分之简单，就是灵气，太过于浓郁了。

他现在所在的天元大陆，以武道修行为主，虽然，也有其他的法门流传，但是，却从未有过巫道。

巫道，与其他各道都行不同，他吸收的乃是大地重浊之气，而其他各道，则是九天轻清之气。无尽岁月以降，九天轻清之气越来越少，越来越稀薄，天元大陆之上，强者的数目，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飞速减少。

到得现在，单纯靠着天地自然存在的九天轻清之气，基本上已经不可能成就强者了。现在，更多的是依赖地脉之中的灵石。

灵石，是九天轻清之气在大地之中的凝结，也是当今修士修行不可缺少之物。

然而，大地重浊之气，因为没有巫族修士的修炼吸收，几乎没有什么损耗，可以说，浓郁程度，和太古洪荒，几乎没有差别。

洪荒是什么？

那是造就无尽灵宝和强者的时代，在那个时代，就没有弱者的存在，哪怕是最弱的蝼蚁，放在现在，也是令无尽修士仰望的存在。

“想来，我的身躯，就是由大地重浊之气重塑的！没想到啊，我这么一个资质差到极点的修士，居然能够得以享受‘洪荒’的妙处，看来，我的运气，真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