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么又成恶鬼了。我伸手想拦住丹丹,她却冷不防一剑向我劈来,我侧头躲避,还是被桃木剑劈到了耳朵。我这耳朵上个冬天冻伤了,到现在还没痊愈呢,被她这么一劈,痛的直钻心。
我捂着耳朵躬身缓解一下疼痛,丹丹趁此机会不停的用桃木剑砍我背后,嘴里还大喝着:“砍死你,砍死你”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说的就是此刻的丹丹。不过师父在眼前被鬼打成那样,自己却丝毫帮不上忙,以丹丹那么强的个性,她心中的自责可想而知。我猛的起身擦了一把眼角痛出来的泪水,怒喝到:“丹丹,你疯了么。”丹丹怔了一下,清醒过来,举起的桃木剑慢慢放了下去。
眼见她清醒了,我也顾不上了,转身朝地上的马兰花走去。只见马兰花双眼瞪着,嘴巴张开,舌头已经伸出来一点了,脖子上满是红得黑的血迹。
此时也顾不得探什么鼻息脉搏了,直接坐在她腿上准备做心肺复苏。刚刚伸手为掌按在马兰花胸口,丹丹过来喝到:“你干什么?”我很不耐烦的撇了她一眼,说到:“一个老女人我还能做什么,给他做心肺复苏。”
随着手掌的按压,马兰花的身体也跟着不停的抖动。按了一会儿,眼见没什么动静,我便起身给她做人工呼吸,旁边丹丹一直像监工一样监视着我。
做了会儿人工呼吸,重新又来做心肺复苏。按的我额头上都出汗了,马兰花终于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我心下大喜,赶忙又用力按了一下,马兰花眼珠转动,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丹丹眼见马兰花醒了过来,赶忙把她扶了起来。轻声的问她:“师父,你还有没有哪里受伤了?”我帮忙扶着马兰花说到:“我们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反正这里的情况我还也跟师父汇报一下。”
还好,马兰花身体并没有什么事,只是脖子上有一圈深深的痕迹再也恢复不了了。不过以她这么大年纪,本来长的也很丑,多个痕迹有什么所谓。好在丹丹虽然同样也被勒过,不过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洗去血污,又露出白嫩的脖子。
倒是师父听完我的叙述之后,忧心忡忡的说到:“看来这个阵还不能随便瞎破,破阵的同时必须还要将那几个鬼魂度了。目前来说,三个医生的鬼魂不困难,就是那个月子鬼有些麻烦。”
“这样吧小飞,你回去砍些桃木桩,绑上黄纸符围着卫生院钉一圈,买点鱼线用鸡血泡了绑在桩上,再把卫生院所有的门窗都用渔网封住。这样可以暂时困住那个月子鬼,不让她随意出来害人。你们继续查找阵法的线索,有了线索等我的身体恢复了我们把卫生院所有的事情一并解决。”
按照师父的吩咐,我和老雷用桃木桩和鱼线把卫生院围了一圈,所有的门窗也都从里面挂上了渔网。做好这些之后,我便回医院去接丹丹。因为照师父所说,阵法对神灵上身有抑制作用,马兰花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她连续打斗受伤,身体也需要休息。
坐在车子后排,丹丹专心的看着窗外的景色。这女人,昨晚要不是我把持得住,肚子里估计都珠胎暗结了,今天还在我面前装高冷。你就装吧,看你一天到晚这么绷着累不累。
到了卫生院,进去之后又是那种阴冷的感觉。大厅地上散乱的躺着许多蜡烛,此刻我们也顾不上这些了。既然这阵法和电有关,我特地买了个螺丝刀,打算把所有的开关插座拆开看看。
丹丹一直静静的跟在我身后,不离开,也不说话。想起师父和马兰花神灵上身之后直奔手术室,我便直奔上去,开始拆插座。以前老式房子的布线安全系数好低,插座底盒里全是各种接头。拆开之后就不容易装进去,才几个就弄的我满头大汗的。
把整个手术室的插座拆了一遍,并没有现什么问题。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正中的吸顶灯,师父他们神灵上身好像都是站在这个下面望着灯,难到问题出在这灯里?
找老雷搬了个人字梯架在吸顶灯下面。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上去准备开拆。刚刚站稳身子,蓦地感觉头顶一阵阴风吹来,吹的我头好闷,感觉天灵盖在脑袋上盖的不太严实,似乎要被什么东西冲开了。心里也觉得很不得劲,郁闷的就想大叫大骂。
我闭了闭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心里更加肯定破阵的方法跟这吸顶灯有关。深吸一口气,猛的抬头伸手把吸顶灯的罩子给拆了扔在地上。马上又一鼓作气把灯管、后盖全给拉了下来。丹丹伸手准备接我拆下来的东西,不过我顺手给丢地上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个黑乎乎的洞。(未完待续。)
ps:电改,要停电5天,3号这五天每天只能二更。白天不定时布一章,晚上8点布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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