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渐渐散去了,李佑军也强撑着爬了起来,被他们武魂社团的人搀走了。
钟义走到了许逸夫和盒子的身边再次表示歉意:“老校长,打扰您下棋了。”
“下棋倒是没耽误,不过我看你这个打法有点不对头啊。”许逸夫表情稍显严肃,捻须说道。
钟义惭愧道:“是很侥幸,不是,老校长,您什么时候开始对学生打架感兴趣了?”
许逸夫微微笑道:“我对打架没兴趣,我就是对你的一身本事感到可惜。”
“我这叫啥本事?”
许校长把脸一扳道:“别跟我这个老头子装,我眼睛还没花呢,你以为你一身横练硬功我看不出来是吧?”
钟义心说我这是涅槃功,是不是横练还真的不懂,嘴上只好说道:“是练过两年气功。老校长有什么可惜的?”
“嗯,这就对了,钟义,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啊,说起来我还真认识高人,你这身本事,刚才那个小家伙是打不伤你,可是能打伤你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你信不信?”
钟义点头道:“这个我当然信,人外有人嘛,强中自有强中手。”
许逸夫颔首笑道:“嗯,态度不错,不骄不躁就好啊,你想没想过,如果有能打伤你的人处于今天你对手的位置,会是什么后果?”
“大不了被人打死呗,反正从84年开始我就这么想了,必须打的架,就是死也要去打。”钟义每次打架前都是抱着这个心理去的。
钟义把许校长气笑了,他指着钟义说道:“你倒是视死如归,问题是因打架而死,轻于鸿毛啊。”
“我也想找个重于泰山的死法,可不是没资格没机会么?过河碰不见落水儿童,大楼下面走也没有跳楼的……”
“别贫嘴,我从85年那会儿就注意观察你了,我发现你小子从来不欺负人,也不主动滋事,所以你打了那么多次架,我一直都没开除你。钟义,咱们也别东拉西扯的了,还是说今天你打的这一架,你好像根本就不会打呀,没有防守,也不会进攻,是这样吧?”
“是啊,所以我才说赢得侥幸。”
“那你想不想提高一下呢?比如找个高人学一学本事……”
“我当然想了,问题是我不认识这样的高人啊。”自从那天在餐厅里看见阿迪达斯们的身手之后,钟义就有了这个想法了,只是他也不认识什么武林高手。昨天与薛冰兰、周紫依重逢,他也想过跟两位女飞贼学两招,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已经请人家帮忙保护严雪莉和姚玉娇了,一下子麻烦人家太多事情总是不好的。
自从昨晚看过李佑军和孙庆海的视频,再经过了今天和李佑军的交手,他更认为有必要学一些步法招式什么的,否则这样瞎打下去,万一碰见比李佑军更高的对手,就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