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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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杆儿少年虽然诧异于两个弟弟的诡异行为,可却也没有多想,此刻已然用罢早餐,正将思绪放在昨日一行之上,暗自总结着成败得失。
那厢,晴儿等三个丫鬟使出了十成战力,终于吃了个沟满壕平、小肚皮溜圆之后,便飞快地收拾掉碗筷,又沏好了一壶的茶,倒了一杯放在麻杆儿少年的手畔。
少爷虽然在发呆,可做为丫鬟的三个小丫头却不能闲着。
于是,晴儿丫头站到了麻杆儿少年的身后,伸手将自家少爷的脑袋揽在了自己胸前汹涌的波涛之间,玉掌轻抬,十指泛点毫光,轻重疾徐、错落有致地按在了麻杆儿少年的头,她本姓张,余杭人,老家遭了山贼,全家罹难,只余她们母女逃了出来,举目无依,又生了病,只好卖身为奴。奴见她们母子可怜,人又老实,就一并买下来,留在这儿让她打理这宅院。”
“哦!”闻言麻杆儿少年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又转头对那张婶道,“姓张,老家糟了山贼?是吧?
“不敢欺瞒少爷,正是!”
“听你的口音,可不像余杭人,倒像是建康人!”
“奴婢夫家在建康。”
“你夫家姓陈?”
“不是!不是!”那张婶神色有些慌张,不迭声地开口道,“奴婢夫家姓张!”
“哦,那是你本人姓陈吧?”
“啊!?”那张婶闻言身躯一震,满眼不可置信地抬头瞟了麻杆儿少奶奶一眼,旋即慌慌张张地再次将头颅垂得更低。
沉默了片刻,麻杆儿少年没在此事上继续纠缠,反而转移话题道,“嗯,你那女儿呢,可否带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