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回事?
风尘曦顿时一惊,发现了姬悠采体内的不对劲之处。
今天他问她,她痛苦之源从何而来,被她忽悠了过去。
现在,这种痛苦又传来了。
她看样子很是难受,一双冰凉小手挥舞起来,似乎要驱赶可怕的恶魔。看着她这幅模样,风尘曦心中仿佛被刀割了一般,心疼极了,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减轻她的痛苦。
但是,她却没有醒来。
风尘曦连忙将姬悠采楼主怀中,顿时发现她那弱小的娇躯是如此的冰冷,似乎大病了一场,当痛苦来袭时,她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悠采,快醒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风尘曦用力按了她的人中穴,想要把她从痛苦噩梦中挣脱出来,但是却丝毫不见效。
风尘曦不由分说,将勾魂邪火化作无数的微粒融入天地灵气之中,被他绝对的控制,然后从身体散发出来,覆盖住她全身上下,形成一股股暖流,向她体内灌溉,源源不断,试图为她驱逐无尽的冰寒。
风尘曦不断呼唤她,但是她没有依然如故。
在无尽冰寒与痛苦交叉的噩梦中,她本能的往风尘曦怀里最暖和的地方蹭来。
当滚滚的温暖气息在她四肢百骸内涌动,她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但是她的眼泪却嗖嗖不停的往下掉,就好像风尘曦的心在滴血一样。
牵挂,担心,原来是如此痛苦的滋味。
“呜呜!”
姬悠采嘤咛起来,风尘曦看到自己的暖气能让她缓解痛苦,没有任何保留,将自己远远不断的温暖生机,输入向她体内,咬牙道:“你这个娇弱的女人,你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老天啊,她可是让我第一个动情的女人啊,千万不能让她有事!
风尘曦暗暗为她祈祷。
很久很久,姬悠采的娇躯不再冰寒,风尘曦疯狂注入的温暖气息,终于起了效果。
很快,她虚脱般流出大量的汗水,一时间香汗淋漓,将她那一层淡薄的青衣打湿,细裳下的春色,若隐若现,曼妙的曲线,秀挺双峰,微翘玉腿,修长的玉腿,一切都诱人无比,看是风尘曦一点兴趣都没有,只希望她能安好,便已足矣。
风尘曦就这样抱着她,自己的衣襟也被打湿,闷热得有些难受。
但是他不管这些,一动不动,让怀里的美人儿安然睡去。
就这样,风尘曦坐在床沿边上,抱着她,在一动不动状态下进入胎息状态,自我修复,一夜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当明媚的晨曦从东窗射入,落在姬悠采那秀美的俏脸上,忍受不了光明的诱惑,她轻轻的睁开双眼。
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风尘曦,这个比她小了两岁的年轻男子,正一动不动的坐在她床沿边,身上缭绕着一层淡淡的灵气,无比灵动,显然是在修养。
姬悠采回想起昨夜的噩梦,她还一清二楚。
她入梦之际,梦到了这个男子的咸猪手伸向她那双峰,于是她奋起反抗,动用了一丝的精神力量,这样无意中又把那些镇魂虫唤醒,于是可怜的她,又在梦中被啃食了一顿。不过她朦胧之中,有一道声音不断在耳边呼唤,她自然记得那些情意绵绵的情话。
她很是感动,这个男人竟然有那么一点君子模样,并没有对她趁火打劫。
而且远远不断向自己输入温暖的生机,温养自己。
这个过程足足有两到三时辰,因为这些生机中包裹了勾魂邪火的微粒,那些镇魂虫畏惧这种能量,很快就归入平静,让她得以安息。
最后,她记得自己虚脱一般的出汗,然后昏昏的睡过去了。
“风公子,你醒了。”
风尘曦缓缓睁开双眼,看到蜷缩在怀里的美人儿正目不转睛的神情的注视他。
“女人啊——”风尘曦长叹的道,无比宠溺的盯着她,如绕指柔,百般清仓。
“怎么啦?”姬悠采不解的笑问。
今天,她怎么看风尘曦,都觉得顺眼多了。
“快从实招来,我的小美人儿啊,你到底生了什么病?”风尘曦严肃的盯着她。
“我……”姬悠采心中一暖,随后低下头,“是我没用,昨日下午被你打晕之后,昏迷中被人种下了镇魂虫。说来,也是怪你,谁教你将我打晕的,是何居心?”
“什么是镇魂虫?还有,是谁下的!”风尘曦冷声逼问,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你知道么,那个种下这种什么虫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害我一晚上没睡好。无论是谁,我都将他杀,为你出这口恶气!”
“那个人是无极宫宫主,已经被我们扔下雪花山了。”
小筑外,传来风扬朗朗话声。
这家伙,竟然窃听他和姬悠采的闺中情话,为老不尊啊!
风尘曦暗骂。
无事不登三宝殿,风扬这么早就亲自上门,肯定没有好事,这是风尘曦的直觉。